第十六章 夜色萧杀(1/2)

苗军中,一正二副三位大汉,大块吃肉,大口喝酒,侧下座是一位年纪约四十岁左右的男子,看上去甚是憨厚老实,一头黑白相间的白发整齐地梳于脑后,身上着的也只是普通的粗布大衫。

没错,这位便是成功将少将军祁步君引入沙丘宫的邓克。此人得知陈军队此次由祁云山挂帅,当时已是一惊,这位祁云山用兵如神,以出奇不意致胜而闻名。而要如何赢得此z役,他与三位大将早已商量了许久,最后决定由他扮作老乡,以向导的身份先除了他们的先锋少将军,也就是人称常胜将军的祁步君,好断了祁云山大帅的一只胳膊。

“哈哈哈哈,大帅真是神机妙算,让邓先生假扮百姓,将他们那个毛头小子先锋引入这宫般的沙丘中,估摸着,现在已成黄沙中的一架白骨了,肉也早喂了那苍穹中的雕鹰了。哈哈哈哈,来来来,喝酒喝酒!”一位满脸胡子的彪形大汉右手拿着大碗酒,左手搂着个红衣妖女子,满口喷着酒说道。

“二哥,你可不知,大哥这次实在是妙啊,不仅让那小子喂了雕鹰,连着那老头儿估计也差不多了,据探子报,他们军中日日有死人拉出,那可是一车一车的死人啊,哪还顾得上打杖啊!大哥,今日下午那两个探子又传来消息,听说那少将军已经死了!那个老头儿伤心得在那大哭呢!哈哈哈哈!”随后汉子对帐外人大喊道:“去,叫兄弟们好好休息休息!我看不用多久,陈这次派来的十万大军都快死得差不多了。还有那个什么大帅老头儿,说什么是身经百z,z无不胜,我看在我们大哥面前就是一个跳梁小丑。现在这老头儿像个七八十的暮迟老翁,哪还有半点将帅的风采啊,还如何能打得了杖啊。”

“对对对,正是如此!”那个被称为二哥的大汉拍着大说道:“这次的蛊毒瘟疫可不是他们中原的那帮军医能治得了的。据探子回报,他们那些个军医慌得团团转,到现在还只知道天天熏着艾草,只当一般风寒疾症医着呢,哈哈哈哈!”一个口衣衫尽敞,生得腰肥脖短的人拿着肉边啃边说道,满脸的油光,连着那嘴边的胡须上都沾满了肉末。

“二弟,三弟,这次还是要多亏了你们和这几位先生,要不是你们找来能人之士,只怕我这主意还无可施呢!”端坐于上方,身着灰白袍子,满面红光,约摸四十左右的男人道。

“大将军气了,我与陈兄二人多蒙贵相助,早有报之心了!”邓克说着与被称为陈兄的苗毒盅师一起举起杯子,向为首的大将敬酒。

“来,来,喝酒喝酒,不出意外的话,顶多再过一个月,我们便可去收那老头儿的尸了,让我们的铁骑踏平他们的陈中原也是指日可待!我们现在只需在这里等他们自己日渐消耗就行了,不用派一兵一卒,这样的杖,赢得实在是大快人心!”上方人笑着拍着大说道。

“说得好!来喝酒喝酒!”

营帐,把酒言欢,高声阔谈,严然已是胜利在握,此次不费一兵一卒,走走,喝喝酒就让他们全胜而归,只怕那“常胜将军”早就变成了“永死将军”了!这样的杖他们打得可真是极为舒畅啊!

营帐外,到都洋溢着胜利的笑容,个个围在一起喝酒吃肉,连站哨的哨兵也坐了下来把酒言欢,心里漾着,再过几日就可回家了,这次不用上z场都可以得个大胜而归,何况每人几锭银子的奖赏。

这样地想着吃着,营帐外苗军十几万人都糊糊地都睡了过去,只余堆堆火光映着夏日的晚,远蛙声阵阵,知了鸣叫,更添了夏日晚的宁静。

而此时,祁步君已带领五百余人的弓箭手隐在了黑暗之中,此时已近子时,见军营中个个喝得酩酊大醉,沉沉睡去,他看了一眼天边,见时辰差不多了。便指挥跟在他身后的几位将领按他的指示行事,蹲在他二侧的甲四和何凉轻轻点了点头,弓着腰各带二百余人从左右二侧悄悄b抄了过去。

众人只见祁步君首当其冲将一支点燃的箭射出后,准准地射在他们的粮仓上,也齐齐将箭点燃。顿时飞射而出的箭如飞雨一般直向苗军营地扑去,军中营帐一触到箭便立刻熊熊燃起。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味道,营地在带毒的火势下,哀鸿遍野,慌乱的苗军士兵们还不知发生了何时,纷纷去找寻身边的剑。四逃窜的士兵慌乱地奔跑着,可四面围山,唯一的出口更是杀声动天,再加上中了毒,周身软无力,未跑出多远,便摔倒在地,让冲进来的陈大军一一宰杀于跨下。

此时祁云山带着十万大军,个个蒙着解药头巾,如洪般的萧杀声,愤愤冲向火光,势要一报那一困一病之仇,许多的苗军士兵还在睡梦中,已是梦断魂桥,嘴角扭曲的笑容还挂在脸上……

陈大军尤如杀红了眼般,一砍下敌人的头颅,喷射而出的鲜血染红了他们身上的戎装,愤怒的力量全集聚在双手上,集聚在箭上……

祁步君带领十余人冲向主营,五人均已喝得醉熏熏,根本不敢相信来人是那个原以为已喂了雄鹰的祁步君,只是呆呆得不知所措,连身边的未来得及拔出已是身首异。

祁步君认得那个向导,一步步逼近他,向导恐惧的神达到了极致,步步后退,退无可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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