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月染的语气(1/2)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讲完这句话后,月染又立刻摊开手掌,将那串在晨光下闪着璀璨光泽的红豆珠串,呈给颜落白看。

见赠予的礼物并没有被扔掉,颜落白的脸色才微有缓和,只是,他依旧没有要松口的意思。可能是为了报复月染,颜落白又加大了齿间的力度。

此时,最后悔的要数自作孽不可活的月染了,她本料想,颜落白最多和她狠狠的斗嘴一番,能骂的不过也就是一些“蠢女了”“笨女人”“傻女人”之类的常用词语了。怎知,颜落白居然根本不按套路出牌,虽也算动口,却不再是那种方式的动口了。

可能是确实咬重了些,月染的脸上显露出一丝痛苦之色,让人望而心生怜惜。若是她的眼中,能象其他女子一样,泛出层层泪光,那就更加逼真了。

不过同铁树开花,哑巴说话,凤凰落在屋檐下一样,月染流泪是根本就不可能出现的事儿。

十六年了,月染从不曾掉下过一滴泪水。

月染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求饶似的紧紧盯着颜落白。

也许是知道自己把月染咬疼了,也许是受不了月染这种求饶似的目光,颜落白最终还是松开了口。只是,在松口的瞬间,颜落白夺过了月染手中的红豆珠串,并以最快的速度执起月染的手,将它给套了上去。颜落白的动作粗鲁,又霸道。

以最迅捷的速度做完这一切后,颜落白沉着脸冷声警告道。“你若是敢将它弄丢了,本座定然杀了你。”

那语气不象是玩笑,好似他真的会杀了她一般。

本以为月染会如往常一个逆来顺受,点头示好。却不想,她瘪了瘪嘴,不悦道。“反正都决定要同生同死了,你杀了我后,再自杀,也算是以死陪罪了。”

这话细听上去并无不妥之处,然而,颜落白的脸色又难看到了极致。

是的,月染在一刻钟不到的时间,就激怒了颜落白两次。

就在颜落白盘算着要如何教训这个毫不收敛的蠢女人时,耳中又听到那如春风般得意的声音。

“其实,我先杀了你,我再自杀,也算是同生同死。”

从昨晚开始,月染的语气,就不再冰冷得没有生机。

两人虽是谈古论今,可谈到狭义之事时,月染的语气,会带着侠女才有的豪迈和大气;谈到风花雪月之事时,月染的语气,又会染着女子才有的情怀和理性。

而现下,月染正用她独特的见解,自豪地将“同生同死”解释了一遍。

颜落白几乎能听到自己牙齿打架的声音,他只觉得他和月染也许真的不是一个世界上的人。

同生同死。

好好的一段旷世之恋,为什么到了月染的口中,就生生地能变成恩仇录呢!

“回去吧!”颜落白揉了揉眉心,连看都没有看月染一眼,就往来时的路走去。

基于颜落白的反应,月染知道,这斯是又生气了。不过究竟是为何生气,月染却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回去的路上,月染就象林间的鸟儿一般,围在颜落白身边叽叽喳喳的闹个不停。至于内容嘛!无非就是将她猜测出的生气原由给问了出来。起初,颜落白还会回答两句,可当她越说越离谱时,颜落白还是决定坚守初心,紧咬牙关,一语不发。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颜落白和月染虽同居一室,但除了两人手腕处多了两串相思豆外,再无其它。

也不知是何缘由,东翼国的边镜再次开放,那些一直等在城内或城外的人,也纷纷踏上了他们本该走的路,一切都恢复到了最初的平静。

本来早该离开东翼国国境的颜落白和月染二人,非但没有离开,还储备了许多粮食,在这处狭小简陋的屋舍里定居了起来。因为这间屋舍所处的地方太过偏僻,他们二人居住了二个月,别说相邻了,连个讨水喝的路人都不曾见到过,要说隐居也不为过。

颜落白和月染在这段时间中,虽没有学会男耕女织,但洗衣做饭却是做得得心应手。

鉴于之前颜落白烧房子的事,做饭这个艰巨的任何落在了月染肩上。至于洗衣嘛!肯定是由对女红甚有心得的颜落白负责了,至少洗坏后,他还能补上。

边境再次开放后,这座边城中,只有少量探子还在暗中巡查,不过他们的巡查对于颜落白来说,想要躲过是轻而易举的事。起先,颜落白和月染逃出帝都启宏城时,面对的是多如繁星的暗影和探子,除了一路厮杀,别无它法。

易容后的颜落白和月染,带着他们买来的那头驮东西的驴子进了城。

东翼国虽富庶,但普通百姓们还是喜欢用这种即好养活,又比较实用的驴子作为家畜。无论是用来拉东西,还是用来干农活,驴子都比马要实用得多。

扮作普通农夫的颜落白牵着驴子,大摇大摆的走在街道上,而他身边那位三十多岁的丑妇人,赫然就是易容后的月染。还好这个季节不算太热,颜落白和月染除了将脸和手弄一弄外,并不需要将其它地方的皮肤也给涂成古铜色。

在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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