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事有缘由(1/2)

( ) “伪装?”

“是的,将军。”

“也就是说,在无意之中,他们的潜入计划被你和那个不知名的小子给破坏了?”

“如果将军把无意去了,我和牺牲的将士们会很欣慰。”

“……我清楚了,你下去养伤罢。”

“是,将军。”

尉迟岚的伤势经过随军大夫的草草处理后,便连忙来见将军汇报军情,此刻已然汇报完毕,行了军礼便要出了房间。

“白渡,你接触过那个小子,你怎么看?”

“很谨慎。”

“你没动手该不会是顾忌尉迟岚这孩子罢?”

“他只和尉迟岚交易,其他一概不放在眼里,更无半分刺探军情的行为,年纪不大,身份举止可以确认是陵月国的平民,不是武士,而且……”

“而且什么?”

“他还抱着孩子。”

此话声落,再无动静。

偌大房间,蝉鸣在外,却更显此刻寂静。

“六年了。”

“不是,准确的说,是五年两百零三天。”

“你……还怨我?”

“不敢。”

“你觉得我还是做错了?”

“您没错。”

“尉迟岚那边,你看着点,牺牲的将士,好生安排后事,至于叛徒,按军规处置。”

“是。”

白渡行了军礼,而后面无表情地出了房间,来到了院外。

他看着天空烧得火红的刺眼的太阳,看着院中偶尔摇曳的树叶。

“是,您没错,”白渡轻声细语,他踱步来到了蝉鸣的地方,看着胖乎乎的蝉在嘶鸣着,掩盖了他的声音。

“可我不喜欢。”

他不敢怨,因为他是父亲,是将军,他是厌的,因为他是父亲,也是将军。

所以,他只能转移他的怨和恶,踏平陵月国,是他此生要做的事。

如果,没有陵月国那个狗皇帝,还有那个该死的长公主,那他的二弟,也不会殒命。

白渡冷笑一声,突地一拳砸在了树干上。

此刻,万籁俱静,蝉不敢鸣。

至于白渡最终放了那个蒙面的孩子,是因为他做了父亲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他带着孩子独闯唐关,父亲却落了二弟逃窜回国。

“懦夫!”

白渡在心中咆哮着,慢慢地收了手,疾步出了将军府。

他怕自己再呆下去,会忍不住以下犯上,拳脚相向。

……

这边,出了将军府的尉迟岚骑马直奔军营,借养伤之名,忙着大夫东拉西扯。

“所以说,王大夫啊,那些药到底是做啥的啊?”

尉迟岚这会像极了狗腿子,一会儿帮王大夫搬火柴,一会儿帮王大夫看炉子。

“我不知道。”王大夫白眼连连。

这小妮子平时最恨这破地方了,宁愿跟敌军对砍个几十来回,也不愿踏入药房一步,甚至连伤药都是经常托人带回去服用的,往直白了说,她受不得这味儿。

要不是知道她在战场上作战英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来这里度假的大小姐呢!不过从她出身世家的角度来说,也就这点比较像大小姐了。

“您看好了,王大夫,这苦巴巴的药我喝了,您可得告诉我,那药方子是干啥用的,这就一个朋友,我关心关心,也不跟别人嘴碎,您出身药王谷,哪能跟我扯什么不知道呢?”

尉迟岚把脑袋一转,狰狞着一张脸,捏着鼻子咕噜咕噜地就把药给喝了,然后回首对着王大夫摆了摆光光的木碗,露出了大大的笑脸,讨好地看着王大夫。

“罢了,我同你说了,你可不能和别人说就是。那药材能分三个部分,第一个方子,药材分成三份三个方子,一个方子,是强补药,一个方子,是毒药,还有一个方子,因为一味药的作用我看不懂,所以不能明断。”

“那第二个部分呢?”尉迟岚皱起了眉头,还带这么复杂的?

“一个,是药王谷的方子,一个,是……”王大夫斟酌了一下,看了看周围,还是放弃了,“南疆古方。”

“南疆?”尉迟岚皱起了眉头,这鬼地方她就不怎么了解了,大唐虽然也和南疆打过交道,但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在和其他邻国打交道或者打仗的,只不过在一些重要的节日,两方会互派使节,互通一下,以表友好罢了。

“不错。”王大夫点头,郑重地和尉迟岚说道,“记住了,在外不可胡诌,当年有一南疆弟子入我药王谷,我只是有幸能够看到他带来的攥写的方子。”

“那,第三部分呢?”尉迟岚点点头。

“我不知道。”

“???”尉迟岚惊讶,双眼就表露这一个情绪——王大夫您倒是说出个一二三来,别辱了药王谷的名头啊!

“所有药材的结合,毕竟那方子的药,分量过于精准,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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