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垃圾里的漏(3)(1/3)
的确,按照现在前来报名参赛的队伍的规模,原来的场地的确是小了点,而想要找大点的场地,在市内是不大可能的,道理很简单,那是烧窑啊,不是说做点什么艺术表演,搞点什么脱口秀节目,烧窑毕竟还是有相当的危险程度的。
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赛会组织委员会首先是给汉斯发去了商请函,建议租用汉斯那个距离市区不远的农场,虽然今年的春季植物已经种植了,但赛会原意付出赔偿,赛后也是可以恢复其它晚春植物的种植的。至于比赛需要大功率用电的问题,姜小淘已经联络了几家出租大功率发电车的公司,到时候,比赛使用的电力全部用移动电站的电能,这就无须去找电力公司临时拉线了。
汉斯接到商请函后皱起眉头,他对这件事情的心情很是矛盾,从他个人的心里来讲,他是不原意的,自己又不差那几个钱,而且,农场被租用后,由于烧窑造成的各种后续麻烦怕是说不清楚,有些损害可能不是给俩钱就能解决的。可是,这次的竞标赛从根上说,也是为他们那个工作室做铺垫的,这点汉斯也是清楚的,如果汉斯坚持不肯出租场地,那他如何面对工作室里的其他人啊????.biuai.co
姜小淘要更换地方的事情很急,可汉斯这边却是迟迟没有答复,于是,姜小淘就准备另外寻找地方了,可当真的下去寻找后才发现,这个场地不好找。
按说,在工业区里寻找一个硕大的空厂房不难,在汉堡的工业区里,这样的闲置厂房可是不少,而且,在工业区里,什么电力问题啊排污问题几乎都不存在,可是,工业厂房里搞比赛不是问题,问题是,工业区里不会允许那么多参赛人员开着车辆随意进进出出,那需要申请很多手续,还不一定能够获得批准。
为什么会如此麻烦呢?这就是现代工业区里的特殊性了。现代的工业区是一个非常量化的概念,不像几十年前,工业区是一个泛泛的地域概念。现如今的工业区已经高度集约化,高度专业化。类似烧窑这样的行业当就是去租厂房,那也是要归类到热加工行业的区域里,你不可能去其它行业工业区里去租厂房,你就是想也不行,人家不会租给你,如果人家那边是易燃的行当,你去了那不等于是放火吗?同样,电子行业、机械行业等等都不可能允许产生高温的烧结设备进入。
可如果是在热加工行业工业区里,不可能只有一家企业在工业园内,如果赛事在这个工业园里举行,那你让其它企业还干活不干活了?如果让人家停产等你比赛,请问,你能付得起整个工业园里的停产费吗?如果人家不停产,那可是热加工工业园,你进进出出那么多参赛人员和工作人员,如何保证这些人的安全?
很显然,最好的地方就是寻找像汉斯家农场那样的平地,搭上简易厂房,铺上临时地皮,这样做是安全和高效的,同时也便于媒体跟踪采访。可真去寻找这样的农场时才发现,难度似乎更大,德国的那些农民对你说的没兴趣。
德国的农场、农庄,基本上是受到联销公司和农业金融机构控制的,大部分农民在冰天雪地的时候就把秋天的收获卖掉了,你去毁人家的早苗,到了秋天人家怎么去向收购公司交粮呢?是,你可以用钱去买,可这是牵一发动全身的连锁反应,尽管数量不大,农民在答应你之前必须要与他的收购上家商量,否则就是失信,种的植物改变还面临着新作物的销售问题,使用的种子、化肥、临时农工等等一系列项目的变动,跟这些变动比起来,你租用方打算出多少钱?
说到这里,许多人大概就明白为什么去西方农民那里谈事情很难的原因了吧?想要去推广一种新东西,只要不影响原来的经营生态链,那有得谈,如果真的有用,价格便宜,那就会很快被农民接受,可如果影响到农民原来的生态链,哪怕只有一点点,呵呵,对不起,你的新东西是很难进入到农民的视觉里的。
“除了汉斯那里,其它地方似乎都不合适,可是我们没法说服汉斯啊。”姜小淘给哈维先生打去电话,“工业园和其它农场农庄的花费是目前你的出价买不下来的,原来预设的场地本身也是在汉斯农庄,如果实在租不到合适的场地,那么赛制就需要进行更改,把比赛的时间拉长,把比赛的环节做一些调整改变,这在轰动效应上和刺激舆论的效果上肯定是要打折扣了,我这样说你能理解吗?”
哈维在电话那边愣神了一阵子,最后说到,“你说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已经给了我好几个选择了,我先去找汉斯谈谈,有了结果我再给你电话,不过,临时抢建赛场的工程你还是提前打招呼吧,我尽可能去说服汉斯,好,给我24小时。”
哈维与汉斯本来是老同事,一个是当教授,一个是搞行政,在工作室里,汉斯承担的角色也是一个管理者,可这西方人的思维与东方人不一样,他们对集体利益和个人利益是分的很清楚的,是那种天生的泾渭分明,看上去似乎很公正。
在思维上,东西方人最大的区别就是,西方人是黑白分明,任何事情只有两种选择,即便是有其它选择,那也是在是与非之间的细分。而东方人的思维是模糊混沌的,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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