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背后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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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公安局对全市出租车司机发出通知:7月5日早晨,有发现一女人头戴花头巾,墨镜,口罩,手戴白手套,身穿深蓝色宽大风衣者,请尽快报告公安部门。
很快,一名出租车司机来到公安局报告。田春达和郝东接待了这名司机。
这司机名叫卫宇。三十多岁,连毛胡子。他说:“我7月5日早晨,在卫星路街边公园拉了一个乘客。穿着跟你们通知上说的差不多。”
“她在哪下的车?”田春达问。
“在广州路附近的公园下的车。”
“她有什么特征么?”
“她穿的像你们通知上说的,挺奇怪的,浑身上下包的严实。看不出相貌。不过她行动挺敏捷的,像是个年轻女人。”
“她跟你说话了吧?”
“她上车时说了要去什么地方。在要下车时说了句停车。”
“如果找到这个人,你能分辨出她的声音吧?”
“差不多,她声音挺好听的。一口标准普通话。”
“她穿什么样的鞋?”
“是一双白色运动鞋,鞋梆上带个对号。鞋带是蓝色的。是耐克牌,有那个标志。我那天出车前新打扫的车,所以她的鞋在我车上留下了清晰的脚印。我觉得这个人挺怪的,就在她下车后用手机把她的脚印拍照了。”
两个刑警一听这话,都兴奋地睁大眼睛。
“你的鞋印照片给我们看看。”田春达高兴地说。
司机拿出了手机,把鞋印照片给刑警看。
田春达马上让司机把清晰的鞋印照片传到自己手机上。又对司机说:“非常感谢你对公安工作的支持。”紧握了司机的手同他告别。
9
刑警搜查了朱莉的家,发现了深蓝色的宽大风衣,是朱莉母亲的。也发现了朱莉穿的耐克运动鞋,鞋底的花纹和磨损程度与出租车司机的照片完全一致。
在证据面前,朱莉只好说了实话:“我喜欢上了米宁,把他当作倾心的恋人。可后来发现他和艾荷做套让我钻,让我在舞蹈比赛中腹泻退出舞台。我就发誓要报复。我在7月5日早晨到公园晨练做操后,说去跑步。然后在公园厕所里穿上了母亲的宽大风衣,这样是为了不让人看出我的身材。又戴上头巾、墨镜、口罩,是为了不让人看出我的相貌。戴上了手套,是为了不留下指纹。然后乘坐出租车到了艾荷家旁边的公园。我观察过她,她每天在这公园里晨练。我悄悄接近艾荷带来的果汁,乘他人不注意,把果汁瓶换了。我带去的同样果汁瓶里掺了安眠药。我是想让艾荷喝了安眠药在白天的舞蹈练习中昏迷,她现在为了进京参赛,每天进行加强的舞蹈训练。我想让她练不下去,也参加不了进京的比赛。可没想到我药放多了,她在驾车去训练的途中昏迷出了交通事故。我真的只是想惩罚她,没想害她性命。”
田春达对朱莉说:“你的害人行为最起码是犯了过失致人死亡罪,是要判刑的。至于最后定什么罪,判几年徒刑,要由法院来判定。”
朱莉哭泣着低下头。1
8月2日,米宁也突然出了事,晚上突遭袭击,头部严重受伤。
刑警田春达和郝东来到医院。医生说米宁现在处于昏迷之中,头部被重器击打,头骨两处骨折,脑内有出血,伤势严重,目前正在抢救中。医生还说米宁手中攥着一块编织物,现在已经取了出来,看着像是恤衫胸前的小口袋。
田春达用塑料袋装起这块编织物。这确实应该是恤衫胸前口袋上的。可能是米宁在昏倒前用力从凶手胸前抓下来的。编织物是深蓝色,带有绿色条纹,那么,凶手穿的恤也应该是这个颜色。
四天后,米宁苏醒了过来。田春达和郝东马上赶到医院。医生说只能同米宁简短谈话。
“你可以简单说说受伤的情况么?”田春达问。
米宁微微点点头,小声说:“那天晚上我到住宅附近的公园里散步。走累了,就坐在一棵大树下的长椅上休息。此处很僻静,也很幽暗。突然,我脑后遭到重重一击。我猛地站起来,看到身后有一个蒙着头套的男人,我下意识地想抓住他持凶器的手,可他一挥手又打了我脑袋一下,好像用的是铁锤。我一下子就昏倒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没抓凶手恤胸前的小口袋么?”
“没有。我只伸手想抓住他持凶器的手。”
田春达想:“那这凶手就是故意把恤胸前小口袋撕下,塞到昏迷的米宁手里的。他这样做的目的,应该是为了栽赃。”
“你被打时是什么时间?”田春达问。
“大致是晚上9点左右吧。”
“打你的人是什么身材?”
“个子跟我差不多,近一米八吧。身体挺健壮的。”
这时医生走了进来,向两个刑警摆手,又指指手表。
“你好好休养吧,以后我们看情况再找你谈。”
两个刑警告别了米宁。
11
市公安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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