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锦衣纨绔(1/2)

尽管双儿帮着支招,可效果还是不理想,酒气大部份泄了出去,倒把门外的潘超骧和陈广涛熏得云里雾里。

很快,酒香飘到了院子里,赵姨娘等家眷、曹渊、林应安他们纷纷跑过来一探究竟,潘超骧推说刘亘在调制处理伤口的跌打药,众人疑惑地看了看紧闭的灶间纷纷回屋等候。

周奎这类豪门权贵毕竟是少数,这年头的人淳朴,普通老百姓不会去打探别人的隐私,刘亘要是能制出上药的刀伤药,刘府子孙将坐享其成、一辈子不愁吃喝。

这会儿,反倒是他们觉得这事忌讳,自己应该避开。

整整烧制三坛酒,刘亘只得到了两大碗,还有他和双儿的一身酒气,自己喝了一小口,觉得也就三十多度,明显比五十多度的烧酒口感淡。

刘亘让潘超骧再整一根竹管,还把一块干净的布折几下扎在出口处,把剩余的四坛酒倒进大锅继续煮,这回收获不错,酒气布满了出口处的布之后一滴一滴不断滴到酒坛中。

每当拦截酒气的布被熏的太热导致酒气冒出来时,刘根立马换上另一块干净布,如此循环交替拦截,再加上给竹管降温,总算收集到大半坛烧酒。

“这不行,还得再煮一次。”刘亘又喝了一小口,觉的度数与前面的差不多。

把两次烧煮获得的一坛酒倒进锅里再烧煮,由于这酒本身就是热的,因此刘亘吩咐双儿用小火即可,这会只忙乎了一炷香功夫,得了半坛子烧酒,刘亘尝了尝挺满意,能有五十度左右。

刘亘吩咐陈广涛把锅盖和竹管都劈碎了让双儿烧掉,自己和潘超骧去外面给负伤的护卫队员清洗伤口,把布煮一下再包扎。

重伤的几个护卫队员的伤口已经开始化脓,潘超骧让冯忠孝动手、陈广涛几个按住手脚,把刀子在火上烧一下直接割腐肉,重伤员当即疼的晕死过去,血淋淋的刘亘扭转头都不敢看。

割掉腐肉,刘亘硬着头皮拿起汤匙直接把烧酒倒在伤口,好在重伤员已经昏迷,仅仅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

重新包扎是个要命的大学问,刘亘已经吩咐护卫队架起大锅煮了开水,让成员外的人清洗换下来的布条再煮,伤员们则用干净的布包扎,为此,把成员外家的好几套新衣服都给撕了。

轻伤员的处理要简单的多,除了少数化脓需要割掉的,其余人员只需要倒上烧酒再重新包扎,花了半个时辰终于护理完毕。

做完还剩一半烧酒,刘亘吩咐成员外带人把酒坛子密封,成员外几个嗅着香气扑鼻的烧酒一个个露出惊讶之色,可谁也不敢开口询问。

第二天成员外回家清查损失,他惊讶地发现除了肉食、粮秣和衣服布匹,其余东西一样没少,家具碗筷好端端的都没有砸烂,就是自己卧室里的一口小银箱也还在,里面银子、铜钱分文不收。

令他不解的是,厨房的大锅盖不见了,想想没见着兵卒们带出去,厨房和柴房里有的是柴禾,难不成被他们劈碎烧了?

做完这些已经到了傍晚,按着潘超骧的意思得立刻赶路,可是刘亘知道发炎这问题可不是件小事,尽管有了简易吊床,也不能保证重伤员安然无恙,何况轻伤员也有开始发炎的,因此他决定歇息一晚明早赶路。

“潘游击。点了烧酒伤员们得歇息一阵,立刻上路就怕白费了功夫,咱们就这么点心血,实在折损不起。”

“三元公。这很危险,万一刘之干觉察到什么,马队半天就能追上咱们。”

“真要露了陷,咱们很难逃出山东,赌一回。”

“唉。”

生生死死潘超骧看多了,说实话他对发热护卫队员的结局心里有底,无奈的是带着家眷,所有行动不得不围绕她们制定。

实际上刘之干也遇到了麻烦。

原因在于刘亘他们有船队,可以选择任何地点渡河西逃,而刘之干不知道护卫队已经与船队分道扬镳,因此当第二天中午哨探回去禀报说找不到船队的踪迹时,他就知道对方肯定已经开始行动了。

刘之干立刻点起兵马沿着大运河向北追击搜索,除了可以询问的渡口,镇子,凡是北面没有音讯的地方他都不得不派人搜寻马队的踪迹,这样一来,刘之干部耗费了宝贵的时间。

这还不算,靳胜武在几个不同的地方纵马在河岸来回跑动,作出渡河的假象,发现痕迹的刘之干不得不派人过河验证,一来二去,更多的时间被耽搁了。

靳胜武在一个渡口过河后并没有走远,他得钓着刘之干兜圈,事实上,当刘之干部终于找到靳胜武马队的渡河地点时,他们发现了对岸三个警戒的护卫队员,当然,这三人穿得是护卫队的服饰。

刘之干误以为潘超骧带着家眷逃不快,立刻下令搜罗船只渡河。

在河北吃了两天尘土,刘之干才明白自己被耍了,他立刻派哨探一人双骑赶赴济宁报信,这会儿,刘亘他们已经赶到了济宁城东十里地。

潘超骧吩咐冯忠孝带着他的亲兵和一个护卫队员去济宁城查探,同行的还有卫文楷,卫文楷穿戴崭新的茂才巾服、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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