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打架（改）（1/2）
院长说，她是在带着孤儿院的孩子们郊游的时候发现我的，那时候的我看着也就两三岁，什么也不说只知道哭。院长报过警，可找不到我的父母，最后只好把我带到了孤儿院，一直养着我。
我叫楚天媛，姓是院长的姓，名字是院长取的。医院当时对我的身体做了详细的检查，没有别的毛病，只是看着快三岁的孩子还一个字都不会说，恐怕是哑巴。
所幸我并不是个哑巴，在孤儿院待了半年就开始慢慢地会说话了。渐渐的长大了，没有像里和电视上的那些孤儿一样，有着聪明活跃的脑细胞，我对学习一直不上心，勉强把九年义务教育混完，就没有继续念下去的想法了。
没有后悔过不读书，在餐饮业打了几年工，没考虑攒钱的问题，每个月少的可怜的那点工资，一半拿给孤儿院，另一半维持基本衣食住行。
我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很多人都用“孤僻”这一词汇来形容我。二十多岁的人了，依旧没几个能够交心的朋友。谈了两个男朋友，都不了了之。
王喏是可以交心的朋友，她看不上我那前两任，和现任。要是王喏直到我现在的处境，恐怕更看不上我这个现任了。
我现在的处境的确不太好，我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一只手被靠在窗户旁边的暖气管道上，站不直，又蹲不下。衣服被那个泼妇撕扯得有些凌乱，头发也是乱糟糟的一团，头顶应该是被拽破了皮，针扎样的疼。小屋中央立着一张桌子，上面有些纸张，还有台电脑，一盏明亮的台灯照着有些阴暗的屋子。
我不知道我维持着这个半蹲的姿势有多久了，我的生物钟一向不是太好。只知道看着窗外的天空从白到黑，从黑又过了很久。门终于被推开，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警察走进来，端着饭盒就坐在桌子上对着我开始扒饭。“等我一会儿，我们马上开始。”
警察很快吃完饭，饭盒扔一边，拿起桌上的文件和笔准备记录。
“姓名？”
“身份证都给你们了，还问这些干什么。”我有气无力地说着，声音有些哑，渴了太久了。
警察看看我，一言不发地跳下桌子，手里拿着的文件照着我的头就招呼了过来。“饿了一天还没个记性！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不该说的不要说！”
“重来！”警察转身坐回桌子上，端着文件准备记录。“姓名？”
“楚天媛。”我直直地盯着这个警察。
“别用那眼神儿看着我。性别？”警察一脸不屑，看都懒得看我一眼。
“女！”我感觉心口的那把火就要喷出来了。
“为什么打人？”
为什么？呵呵，我说了我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只不过觉得我都活了二十一二年了，没必要跟一个十八岁的黄毛丫头置气。
可是叫方佳的黄毛丫头显然没把我和我的现任当回事儿，一言不合跟我那现任吵起来，直指人家鼻子“爹长妈短”的叫唤。店里的人开始拉架，可我在一旁看着，明显就是在拉偏架。没多大一会儿几个大小伙子就给我那现任围住，堵到吧台处，方佳抄起吧台上的小鱼缸就朝我现任砸过去，我当时没看清，鱼缸其实没砸到他身上，只是崩了点水在外套上。
方佳身边没有人，所有的人都以拉架的名义控制着我的现任，我两步冲过去就抓住了方佳的头发，狠狠的两巴掌呼到她脸上时，心里还是很解恨的。在这个饭店虽然没干多久，却一直被这帮老员工欺压，几个人抱着团一致对外，平时没计较不代表这帮人就能蹬鼻子上脸。
那帮人可能没想到平常沉闷少言的我有这么大的爆发力，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试图拉开我俩。女人打架，无非就是拽头发，扇耳光，再就是挠人。我俩扯着对方的头发难舍难分，我虽然没方佳高，但我比她沉啊，把她摁在一地的玻璃碎片上的时候，还不忘在她肚子上补两脚。
一时间我俩一上一下倒在地上，谁也不放手，身后还有个跟方佳要好的小丫头不停地拍着我的头让我放手。我烦了，转头看向一边的展柜，拎起一瓶啤酒就砸到方佳头上。酒瓶碎了，酒淋了她一头一身。一时间人们都忘了阻拦，呆愣愣地看着我。
而我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手里握着小半个啤酒瓶对着方佳的脸又戳了几下才算解气。累了，坐在地上掏出兜里的电话。“110么？我打人了，头被我打坏了，脸上被我戳了几个窟窿。在xxx街xxx酒店，嗯，我就在这等着。”
有人开始打120，我坐在地上没理他们，一直到警察来，我手里都一直攥着那小半个啤酒瓶子，没人敢上前，包括我的现任。
“所以说，方佳拿鱼缸砸你男朋友，你把方佳揍了。”
“对。”
“你这图的是什么？刚才医院来信儿，方佳脸上有几个口子太深了复原不了，而且左眼视网膜被戳破，指定是要瞎了，而且右眼也有发炎的迹象。这医药费可不少钱吧？”
“多少钱也不要管我要，我没钱，也不会有人为我承担。”我淡淡地说着，越来越渴。
“你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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