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我的命，给你便是……（1/2）
“你不知道，我为了等这一刻等了有多久，也为此付出了多少的努力，我甚至每晚做梦都能梦见你，梦见你逝世在我的剑下。”灰袍人缓缓的解开长袍，露出帽檐下那一张饱经沧桑的脸庞，而他嘴角处的笑脸，则是隐隐流露出几分疯癫之意。
“我往！何离，这……这是你兄弟？”黑羽美砂在看清灰袍人的面容后，也着实被震惊住了，难以置信的问道。
“你也可以这么认为。”何离在震惊过后，眼中擦过几抹异色，有些后知后觉的摇了摇头，微微笑道，“怪不得，本来这一切……是这样的，实在我早在全职的时候就应当创造的，只不过当时我是下意识的选择了回避罢了。”
而灰袍人的那张面貌，何离实在是熟悉了，甚至熟悉到他已经忘记了，由于灰袍人的那张脸和他一模一样，如同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只不过前者的却是显得更加苍老，就像是数十年以后的何离。
“是啊，当时你选择了回避，而我选择了面对，所以我才拥有了今天的这般实力，无惧一切，也克服了自己的心魔。”灰袍人站起身来，凌视着何离，然后张开了双手，十分自得的说道，“而你，却依旧是如此的弱小，弱到连自己的命运都控制不了。”
“我们只是选择的道路不同罢了，而我之所以现在没有如你这般壮大，那就只能阐明我还不够努力，但至少我们都在朝着一个方向前进，不是吗？”何离摇了摇头笑道，表现并不赞成前者的意见。
“呵，你跟我谈努力？”灰袍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忍不住笑了笑，冷声道，“当初是谁口口声声说着会给找到她，成果呢？嗯？”
“看到这条伤疤没，这是当初斩杀黑暗逝世神所留下的，半个脑袋都差点飞了，而你那个时候，恐怕连一个中阶法师都能撵着你跑吧？你还跟我说努力？”灰袍人侧过身，高高的扬起下颌，指着一条从喉咙处蔓延到全部后脑的伤痕，故作不解的笑道。
“还有这个。”灰袍人直接一把扯烂身上的背心，露出下面伤痕遍布的身躯，指着心脏处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质问道道，“这是当初涂山红红想要杀了我，甚至已经捏住了我的心脏，但好在最后活下来的是我，而当时你又在干什么呢？努力？”
“这是当初天使彦留下的，说实话，被腰斩的滋味确实不好受，假如我要是不努力的话，当时逝世的就是我了。”灰袍人指着围绕着腰间一道凝实的血痂，笑脸中流露出几分猖狂之色。
“这个是乙坂有宇黑化时给我留下的……”灰袍人又指着身上另一处血肉含混的伤口，风轻云淡的说道。
“这个则是诸神之王凯莎，还有恶魔之王莫甘娜两人联手……”
“这是是莫凡应用恶魔系……”
“王权富贵……”
“……”
灰袍人指着身上的伤势，如数家珍的逐一道来，固然语气极其的疏松平庸，就仿佛平时两个老友坐在一起唠嗑般轻松，但其背后那所产生的惨烈的一切，却是何离根本难以想象，也根本不敢往想的。
看着渐渐沉默下来的何离，灰袍人持续发问道：“那你到底是说说，你能够拯救谁？难道就靠你直到现在的努力？还是说靠你这么弱小的实力？可是你如今连自己都救不了，还说要往找到她，真是可笑，十足的废物一个……”
“或许我的努力在你看来确实可笑，也不值一提，那是由于我做不到如你这般了无挂念，不惜一切手段的往壮大自己的实力。”何离默默的凝视着灰袍人，脸色一阵闪耀，沉声道，“她曾说过爱好这个世界，所以我也爱好这个世界；他曾说过爱好自由，所以我也憧憬自由；她曾说过生而为人本应仁慈，所以我也不敢为恶。”
“呵，仁慈？呵，作恶？”灰袍人听到这番话后，忍不住嗤笑一声，不屑的摇了摇头，然后忽然间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似的，异常激动的怒吼道。
“劳资往他made的仁慈，要是仁慈有用她会逝世吗？这玩意实在不过就是强者对弱者的怜悯，弱者对自己的安慰罢了，没想到你竟然会真的天真到往信任一个唬小孩的东西，她那么傻，难道你也随着傻吗？！！”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这么残暴，就是这么一个人吃人的社会，你不往伤害别人，别人就会伤害你；你要是不往掠夺别人，别人就会掠夺你，直到将你榨得一干二净！”
“什么好人一生平安，那全都是扯淡的东西，只有变得足够强，才干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别人才会敬畏你，反正这个世界早就已经被黑暗侵蚀，谁又会往在意这世间多一个坏人和少一个坏人。”
“反倒是你，假如要是做出什么与这个世界格格不进的事情，只会得到别人的嘲笑声，说你故作清高，是一朵白莲花罢了。”灰袍人压低了声音，阴测测的笑道，“而这样的世界，早就已经不值得了，只有恶人，坏人，不择手段的人，才干活得更久……”
在灰袍人说完这番话后，何离不禁摇了摇头，幽幽的叹了口吻，而正筹备说什么的时候，却是被前者抢先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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