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一次成功的夜袭（2/4）

不断地向其他人做手势，让他们也要小心慎行。随后她停下了脚步，站在那里纹丝不动。蒂莲看见她渐渐地向下没入草丛中，无声无息地不见了踪影。过了会儿，她又重新站了起来，将嘴巴凑近蒂莲王的耳边，尽量以最低的声音说道：“趴下。看得更清楚。”她语言十分简练，因为说多了很容易被对方听到。蒂莲王立即趴了下去，几乎跟吉尔样安静，但也不能完全与她相比，因为他比较沉，而且年纪也稍微大了点儿。他们趴在那里，从眼前这个位置就可以看到小山的边缘与繁星闪烁的空交汇轮廓分外鲜明。两道黑的影子在小山上凸起，个是马厩，另外个则是位于马厩前几英尺的个卡乐门哨兵。他是个很不称职的哨兵，既不来回走动，也不起立站好，只是把长矛扛在肩上往那靠，昏昏睡，下巴都快垂到口上了。“做得好。”蒂莲王对吉尔说道。她指给他看的正是他想要了解的。

他们站起身来，这个时候蒂莲王走在前头，步伐缓慢，屏气敛息。他们小心翼翼地走到了距离那个哨兵不足四十码的小树丛前。

“你们在这儿等我回来。”蒂莲王悄声对其他两位说道，“如果我失败了，你们就赶紧逃跑，迅速跑回塔楼去。”随后，他悠闲地走了出去，大胆地出现在敌人的面前。那个哨兵看见他的时候吓了跳，立即想要跳起来站好，他生怕蒂莲王会是他的某位长官，那样的话，他还大咧咧地坐在那里可就是自找麻烦了。不过在他起身之前，蒂莲已经在他身旁单膝跪地了，对他说道：“你是蒂斯罗克（愿他万寿无疆）的名战士吗？在纳尼亚的这些野和魔鬼当中见你，真是让我的心充满喜悦。握握手吧，我的朋友！”

卡乐门哨兵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发现他的右手已经被那人牢牢地抓住了。眨眼的工夫，就已经有人跪在他的两间，将把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只要出声，你就死定了！”蒂莲王在他的耳边恶狠狠地说道，“想要活命就告诉我角在什么地方！”

“噢，我的大人，在……在马厩后面。”这个不幸的人结结巴巴地说道。

“很好。站起来，带我去找它！”蒂莲王命令道。

这个人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匕首的刀尖始终都对着他的脖子。当蒂莲王走在他身后时，匕首就在他的脖子周围游动（冰冷而又棘手）。后来，蒂莲王干脆将匕首抵在他耳朵下方个就近的地方。吓得全身发抖的哨兵带着他绕到了马厩后面。

尽管天昏暗，但是蒂莲王立刻便看到了珍宝白的身影。

“嘘！”他说道，“别叫，珍宝，千万别叫出声来！是的，没错儿，就是我。告诉我，他们是用什么手法把你绑起来的？”

“他们把我的四条都捆绑起来了，用根缰绳把我系在马厩墙壁上的只铁环中。”珍宝的声音传了过来。

“哨兵，背靠着墙站在那里别动！就是这样。喂，珍宝，用你的角尖抵住这个卡乐门人的膛。”蒂莲王说道。

“陛下，如您所愿。”珍宝说道，随即马上照办了。

“如果他稍有动作，就直接刺穿他的心脏。”蒂莲王吩咐道。随后，在短短的几分钟之，蒂莲割断了捆绑在珍宝身上的绳索。他先用割下来的绳索捆住哨兵的手脚，还强迫他张开嘴巴，给他塞了满满嘴青草，再从头到脚给他捆了个结结实实，这样来，他就没有办法发出半点儿声音了。最后，他还把哨兵摆成副坐姿模样，让他靠在墙上。

“士兵，很抱歉我对你做了这些失礼的事，”蒂莲王说道，“但是我必须得这么做。如果我们有机会再见面的话，我或许会好好地款待你番。好啦，珍宝，咱们现在赶紧轻手轻脚地离开吧。”

他伸出左臂，环抱着角的脖子，弯下身来亲吻它的鼻子，再次重逢让他们两个都满心欢喜。他们尽量轻声地回到他跟孩子们分开的地方。此时树下愈发黑暗，在看清尤斯塔斯之前，蒂莲差点儿头撞进他的怀里。

“事已经搞定了，”蒂莲王悄声说道，“次成功的袭。现在，我们可以回家了。”

但是，他们转过身去刚走了没几步，尤斯塔斯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他低声问道：“吉尔，你在哪里？”结果没有任何人应答。“陛下，吉尔在你那边吗？”他慌忙问道。

“什么？”蒂莲王大吃惊，“难道她没有跟你在起吗？”

这真的是个非常糟糕的时刻。他们根本不敢大声呼喊，只能尽量低声呼喊着她的名字。但是始终没有人回答。

“当我离开的时候，她就从你身边走掉了吗？”蒂莲王问道。

“我既没有看见她离开，也没有听见她离开的声音，”尤斯塔斯说，“但是她完全可以在我毫无察觉的况下走掉。她可以像只猫样走起来悄无声息，这点你也曾亲眼看见。”

就在这个时候，从远传来了阵击鼓声。珍宝的耳朵略向倾前，仔细聆听番。“是小矮人们。”它马上说道。

“诈不忠、背信弃义的小矮人，极有可能是我们的敌人。”蒂莲王咕咕哝哝地说道。

两个人类和头角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现在有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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