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岳父难搞

阮浮之只记得他是被疼昏过去的,也是被疼醒来的。

费力的睁开眼,只见长歌神色憔悴的坐在床边,枕着手臂睡着了。

看来是拔毒成功了!

窗外夜色深沉,滴滴答答的下起了小雨。

阮浮之闭上眼,感受体内的魔法元素。

一阵无力感袭来,冲地她脑袋晕,二级将成一级了!

八系魔法可以调动,五大元魔法中的生命力也可以调动!

也不算太绝望,阮浮之沉心静气,用生命力来修复身体机能,舒缓疼痛。

翌日清早,长歌不仅惊喜看到阮浮之醒了,就坐在自己旁边,用柔柔的眼光看着自己。

有些迷糊的长歌甚至忘了怎么开口说话,而是轻轻地拿过阮浮之的手腕,一番把脉下来,真是喜不胜收:“这脉搏,这脉搏……”

经过阮浮之一夜魔法修复,这副身体,已和平常人无恙。

阮浮之难得见老狐狸一派迷糊的样子,真是令人爱到不行,不由心生逗弄之意:“喜脉吗?”

这丫头,长歌直接炽热地看着阮浮之,拥吻了上去。

于是管家王伯敲门的时候,阮浮之一副无力的样子。

“主子,阮公子前来拜访,随行的还有两位中年男子。”王伯禀报后,得了长歌一句前厅招待着,他就退下了。

长歌看着阮浮之小脸娇羞的样子,心中喜欢到不行,又舔了舔她的唇:“看来是我先要拜见岳父了?”

“臭不要脸的,谁是岳父了!”阮浮之后来现,这人脸皮,当真是厚。

阮世景带着自家父亲和师傅一大早就登门拜访,没想到正巧遇上阮浮之刚好醒来,把三人欣喜地,迫不及待要见宝贝女儿。

道德,沈浪,黄禀三人听闻阮浮之醒了,他父亲和师傅来了,也来前厅,白羽和凤十四不在府上,两人被外派出去了。

“这位就是小之的父亲了?果然威武智慧啊!”

沈浪抱拳说道,阮天耀头,一也不客气地回赞:“相比两位就是传言中的剑圣沈浪和阵法宗师黄禀了吧?果然气度不凡,胸怀过人!”

黄禀又对青司一抱拳:“这位是?”

“在下青玹派掌门,青司。阮世景的师傅。”青司回礼道。

“不料竟是传闻中的青玹派,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贫僧道得。”道得也来掺一手。

于是,长歌扶着阮浮之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大家相互恭维的诡异场面,自家弟弟无聊的掏耳朵。

“父亲,青叔,道得大师,沈师傅,黄师傅。”阮浮之微微行了个礼,这才拉回所有人注意力。

“呦呦,徒弟,你终于醒了。”

……

“宝宝呀,你身体养好了吗?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阮天耀见一名英俊无比的男子谨慎地扶着阮浮之,噌地就跑到阮浮之面前了。

“女儿不孝,让父亲担心了。”阮浮之无奈笑笑,解释道:“身体已经大好,只是师傅不放心我罢了。父亲,这是医圣,我的师傅长歌,这位是剑圣沈浪师傅,这位是阵法宗师,黄禀师傅。这位是道得大师。”

“好,好,好……好了就好。”阮天耀颤抖的长满茧的手,握住阮浮之的手,几乎有些老泪纵横:“宝宝,我好想你啊!”

众人:……

“父亲!”阮浮之拉了拉阮天耀的衣袖,阮家主这才摸了一把老泪,看向翩翩人才的长歌,眼看着就要下跪一拜:“长歌公子,大恩不言谢。”

长歌赶忙扶起阮天耀,依旧笑得很温和,只有阮浮之看到长歌眼中的暗光,果不其然,长歌缓缓道:“阮先生不必行此大礼,我心悦小之,做些都是应该的。”

“什么!”阮天耀愣了愣,不过极快的他就反应过来了,不可置信看了一眼阮世景,大吼道:“臭小子,你给我滚过来!”

“父亲,这不可能!”阮世景一脸无辜,好似才知道这个消息似的,非常震惊!

阮浮之赶紧上前,女儿家的娇态不满道:“父亲!”

“咳咳!”阮天耀哄着自家女儿:“乖哦,父亲没生气,没生气。”

这区别对待,看的众人一愣一愣的,只有青司和当时人觉得毫无违和感。

阮天傲转向长歌,神色冷淡:“长歌公子,你为我女儿调理好身体,我自是要谢你的,日后我会备上黄金千两,前来酬谢。不过小之还小,这男女婚姻大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阮先生的教诲,晚辈不敢不听,只是钱财就不必了。”长歌展示出自己的强大胸怀,在阮世景看来不过一只笑面狐狸!

阮浮之有些无奈,说了半天好话,才能留住在这里,年前回去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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