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这女人留不得

“不愧是阮家的少主,仅凭这个细节就能推测出幕后主使,厉害厉害!”果不其然,掌声响起,帝王拍着手,和身后的太监缓缓走了出来:“如果你不是阮家的人,我还是真满意你这个儿媳妇呢!不过,阮家的三千鸦杀,实际上只有三十人,你确定他们敌得过那边的两千禁军?”

“父皇!”长歌悲怒的呵斥:“你不守信用!”

“皇儿莫要为情所困,君家和阮家相争百年,你们不会有结果,不过,老天弄人,你既然守她为徒,这就加了我们的大业,冥冥中都注定是我君家的天下。”皇帝狂傲地笑了起来,忽而他又狠辣地说:“就算她不是阮家的人,你为了个女子,平白毁掉自己十年内力!还拿太子之位逼你的父皇,这种女人留不得!”

“禁卫!”皇帝身后的太监喊了一声,唰唰地百来号黑甲士兵涌入大殿内,蓄势待!

“父皇!你别逼我!”长歌瞪大眼看着禁卫将阮浮之团团围住,慌张和怒火燃烧得他几乎毫无理智。

紫阳和凤十四拔出腰间的软剑,将阮浮之左右护住。

“陛下真是自大,那既是三十人,又何必称三千呢?倒是不知道你从何时开始筹谋这个全套的呢?”阮浮之讽刺地苦笑道:“如果腐毒都算进去,那么我也不亏,白搭你一个儿子了。”

“小之,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长歌歇斯底里地看着神色凄凄的人,她……在怀疑自己吗?

阮浮之有些想哭,却尽力微笑着:“师父,哪怕你骗我,我也想相信你。”

“我没有。”长歌眼神有一瞬间空洞,皇帝冷酷的声音来不及他再分心。

“拿下逆贼阮浮之!”

同一时间的,长歌决绝地唤道:“还不出来!”

一整天不见的白阳黑着脸,手拿双刀,从大殿的高梁上一跃而下,站在阮浮之旁边!

和白阳一起的还有夜阁的夜云和夜月。

“姐姐!”

紫阳惊愕:“你!少主不是让你去家主那里吗?”

白阳恼怒地扁扁嘴,指向长歌:“坏人,说姐姐有危险!”

阮浮之决绝的眼蒙着泪光,她看不清长歌的神色。

“皇儿,你终究太善良!太幼稚!仅凭这些人?禁卫军,你有听你皇爷爷提过吧。”

“父皇,皇儿不孝。”长歌不屑地冷笑,充满苦涩,他深吸一口气,拔出随身携带的佩剑,横于胸前,一边走向禁卫军,一边冷声吩咐:“带小之杀出去,她若有个好歹!你们也别活着回来!白羽会在外面接应你们!”

“杀!”

“杀!”

……

阮浮之被白阳拉着,其余四人抵抗禁卫军,鲜血四溅,她看到长歌疯狂宛若杀神,他厮杀的地方都是残骸断臂……原来不知道,师父也有这样一面。

而另一边,阮天耀带着成容和几名阮家侍卫也在血战!

“家主,别来无恙啊!”阮国公带兵围困,卑鄙地燃烧毒烟,他则坐在宅院附近的一处阁楼里观战。

阮国公本是阮家的一名长老之子,后因触犯家而被当时还是少主的阮天耀驱逐。

谁知狼子野心,阮国公自知阮天耀武功高强,他便下毒的基础上,又用人海战术,阮天耀浑身是伤,部下已经全部战死,血不知流了多少,他依旧在保护战力丧失的成容!

最后……

“家主!天耀!”

成容就看着那个自己憧憬了一辈子的男人,一刀!一剑!又是一刀!

“没,没事,别,别,怕……

阮天耀死于乱刀之下。

阮世景和紫阳赶到的时候……院落里鲜血四溅,堆尸成山,两具无头尸体平摆于大门前。

“父,父亲!”

“家主!容姨!”

阮世景的血液冰冷,大脑嗡嗡地饷,父亲……怒火燃烧!

“呦,这是贤侄儿,长得不错么,当小馆的好料啊!”

阮国公正值壮年,多年留恋酒肉官场,长了一身肥膘,在成群的侍卫守护中讥笑,阮世景凶恶如同野兽的模样被火把照清,噎的阮国公竟是心底一颤!

“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青阳也是悲痛万分,阮家主对他如同亲生,但残存的理智让他拉着疯的阮世景:“二少,这是陷阱!”

“哼!我给杀!”阮国公此时也恶狠狠地下令,黑甲士兵厮杀了过来!

此时的阮世景疯魔一般,不顾重伤,拿起血剑,如同割草机一样,他内心只有一句话,不断地咆哮。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阮世景和青阳体力不支,本就在弱势,身负重伤,就快支撑不住的时候,阮浮之以前派过去的阮家暗卫及时赶来!

一切大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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