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 惨遭荼毒(1/2)

向来知道他们俩情绪好,但是……

假如只是拥吻倒也算了,要害是这俩人还……

要只是高低其手乱摸也就罢了……他们居然还……

哼哼唧唧……偏偏现在没人唱歌,包房里安静得很……

司徒翎红了脸,跑往跟沈佳琪一起选歌,问他爱好唱什么,爱好听什么……

沈佳琪烦不胜烦,让座给她,“想唱什么你自己选,我往看看他们。”

……

热脸贴冷他屁股?她就这么招他讨厌?司徒翎不是令狐小丫,脑袋转几个弯就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要怪就怪,她跟沈佳琪相遇相识的过程太不寻常,一般人都没可能顺利吸收,更何况是沈佳琪那样多疑、敏感的人。

“也罢,鲜花易谢。只要我工夫深,畏惧铁杵不成针?”

司徒翎如是说。

沈佳琪当然只是找个借口避开司徒翎,他肯过来当然不是由于她,只是想看看封小菲和张亦奇而已,他可是自夸为楚朝阳掩护神的人。

走廊里没人,逮个服务生问了下,才知道令狐小丫跑到楼下往了,楚朝阳自然也追了下往。大厅没看见他们俩,沈佳琪打算随便转一圈就上往的时候,居然在个小角落里看见了俩人。

楚朝阳逝世逝世抱着小丫妹妹,小丫妹妹……嘴巴被堵上了没错,可她丝尽不配合地乱踢乱打,终于给她推开了楚朝阳,揪着他领子大声问:

“你给我说明确,我唱歌了怎么了?那次要不是可比克拉我往拍戏,说不定我就……”

楚朝阳再次用吻封缄了她的唇,禁止了她的质问。

“放开我,你……”

令狐小丫再推开,楚朝阳再吻过往;如此往复几次,令狐小丫挣扎无力,乖乖趴在他怀里,楚朝阳满怀自得,认为她终于不问了——

“喂,说啊,为什么那么说?”

“……”

躲在一旁偷听的沈佳琪要笑翻了,小丫妹妹的逝世头脑有时候还蛮可爱的,不过现在他要是再不往“救驾”,楚朝阳怕是无法结束了,幸好他跟刘小云沟通过,知道小丫妹妹不是唱所有歌都跑调、没调的。

假装刚找到他们似的,夸张地擦着额头根本就没有的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终、终于找到你们了,小丫妹妹走,上往唱歌。”

“……”

看着令狐小丫被沈佳琪拉走,楚朝阳不知道他又唱哪出,真的活不耐心了要听她唱歌?

推开包房的门,封小菲和张亦奇已经中断了缠绵,各坐一边离得远远地听司徒翎唱歌。前奏很好听,女声独白也很有意境,只是,那段词怎么听着好耳熟?

“我爱好你是安静的,仿佛你消散了一样,

你从远处凝听我,我的声音却无法触及你。

似乎你的双眼已经飞离往,如同一个吻,封缄了你的嘴,远远而且哀伤。”

这不是智利诗人、聂鲁达的诗吗?正是她最爱好的李宗荣版翻译,怎么被拿来塞在网络歌曲里了,不伦不类的,好在独白的女声不轻浮,不然可真是糟践了这首诗。

见他们回来,司徒翎丢了麦;沈佳琪过往俯身,手指撩动选了一首歌,看得司徒翎停住,沈佳琪这是要干啥?

歌名弹出、前奏响起,除却令狐小丫面露喜色、沈佳琪胸有成竹之外,其他人脸上都蒙上一层霜,担心忐忑多过其他。

令狐小丫兴奋地接过麦,抛了个很白的媚眼儿给楚朝阳,随着节奏开了腔:

“牛儿还在山坡吃~~草,放牛的却不知道哪儿往了,不是他贪玩耍丢了牛,那放牛的孩子王二小。”

“……”

没跑调,很标准,还饱含深情……

楚朝阳为难地赔笑脸,盼看张亦奇他们不要介意,狠狠剜了自叫自得的沈佳琪一眼:这选的什么歌,幸好是童谣版本,没有那些血腥的部分。

——童谣版本到了进埋伏圈、四周乒乒乓乓响起枪声就戛然而止,原版的后面还有一大段,挑枪尖、摔逝世、血染天空,他们这一屋子岂不是要集体抹泪来缅怀少年好汉王二小?

沈佳琪也感到不对劲了,切成了范晓萱的《洗澡歌》,令狐小丫握着麦左摇右摆,还拉着司徒翎、封小菲一起唱,三个女孩子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似的,唱得很happy。

张亦奇早习惯了,见怪不怪地持续玩手机;沈佳琪是始作俑者自然也不会心外;楚朝阳完整成了局外人,“两股战战几欲先走”——要不是怕令狐小丫秋后算账,他早走了。

三位女麦霸一直唱到喉咙沙哑、跳到筋疲力尽才以《挫冰进行曲》扫尾,还拉着三个男人一起跳,包厢里顿时混乱一片,硬生生把三个大帅哥变成了伴舞男郎。

楚朝阳的耳朵终于不用再受荼毒,也终于不用像扯线木偶似的机械摇摆,揽着令狐小丫瘫软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晚上……”

封小菲刚开口,沈佳琪打断了她,“晚上我们有个party,你们可以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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