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你是扒了我衣服摸的(2/2)

为什么给我打镇定剂?!”在宋儒儒的认知里镇定剂都是给极度狂躁的人打的。

修颉颃在床边坐下,低着头静默了一会才问她,“你是不是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

宋儒儒回忆了一下,他们一起吃早饭突然接到电话,她疯了一样地往医院里冲,然后眼前一黑,她的记忆也跟着断片了。“我做了什么?”

修颉颃为难地望向天花板,说假话很痛苦,说真话也可能会被打,这题太难了。但修老师为人师表,必然要道德第一,况且耿直是他的标签,人设不能崩。

“你先是坐在地上哭,然后我就去拉你,结果你就把我扑倒了……”他说着耳根一点点变红,白净的皮肤像沾染了胭脂似的,“你问我哪边是左,哪边是右,我就告诉你了,你还不信……非要摸我胸口,和我说有心脏的是左边,没有心脏的是右边……”

“……”宋儒儒突然有点后悔自己问他这件事了,但修颉颃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你还去捏我的腰,说捏了会疼的是阑尾,阑尾在右边……”

“就算我问你左右,也不用给我打镇定剂啊!”宋儒儒不高兴地说,“摸你几下你能少块肉?再说你不还穿着衣服么!”

修颉颃舔了舔下唇,微微垂下头抬眼看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都染上了羞涩的粉红,“你是扒了我衣服摸的……”

宋儒儒静默了三秒,扶着把手下床,“我去看师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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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后,月真师傅还躺在重症监护室观察。虽然她出血量不大,引流手术也很成功,但毕竟是脑出血,颅内手术的不定因素很多,术后并发症和后遗症也都难以预计,所以病人越早清醒越安全。

病房里月真师傅圆圆的脑袋上带着白色的网格头罩,一侧的后脑勺上贴着纱布插着引流管,惨白色的脸庞和纱布几乎是一个颜色,引流管中血红是整间病房唯一的色彩。

小尼姑问宋儒儒,“月真师傅要不要紧啊?”

“师傅不会有事的。”宋儒儒虽然嘴上安慰她,其实自己还是很紧张的,尤其是月真师傅此刻还昏睡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来。

修颉颃看了一下手表,已经下午一点多了。他默默走出去,找了护士打听周围哪里有素菜馆,先去给她们买午饭了。

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宋儒儒和小尼姑两人依旧趴在玻璃窗上一动没动。修颉颃想,月真师傅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吧。他其实没有很了解过宋儒儒的背景,因为他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喜欢上她,喜欢的就是她这个人本身,无论是什么使她成为她,他都是喜欢的。若是宋儒儒主动诉说,那么他很愿意去倾听,同样的宋儒儒若想了解他,他也会一五一十的告诉她。

修颉颃走过去叫了她们俩一声,“先吃点东西吧。”

宋儒儒和小尼姑这才从玻璃窗边挪开,在走廊的长凳上坐下。宋儒儒把一份饭菜分给小尼姑,自己拿了另外一份。饭盒里有她最喜欢的油焖茄子,她一时心头闷闷的,鼻子也泛了酸,“好好的……打什么板栗啊……”

小尼姑也没什么胃口,拿起的筷子又放了下来。“其实月真师傅一直都把你当做自己的女儿一样,虽然她是出家人,但对你的关心不比那些在家的父母少……她有时候很想你,就一个人翻看你小时候的照片,但她不想下山打扰你,希望你能过没有任何牵绊的正常生活。”

“我又不会嫌她麻烦……”宋儒儒咬咬牙,嗓子喑哑地说。

“月真师傅说,人生在世每一程都会遇到不同的人,陪你的人有很多,但是陪你走到最后的人却只有一个,但那个人不是她。”小尼姑说完念了一句阿弥陀佛,重新拿起了筷子。

“反正每个人都不会陪我到最后的……”宋儒儒仰头眨眼,一双圆圆的眼睛红通通的,她看似很倔强,其实内心早已溃不成军。

修颉颃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无声地递上一块手帕,等她接过手帕捂脸哭泣,从啜泣到悲恸,又从悲恸到啜泣,他才轻声说,“其实我刚才看到月真师傅眼睛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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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正骨疼得嗷嗷叫,今天只敢用左手打字,所以从天亮写到天黑。。。(*/\*)

一个考验你们看文是否仔细的智力测试,问,本章给儒儒吃大肉粽的是谁!答出来到修老师给你发小红花!??ヽ(&am;deg;▽&am;deg;)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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