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2/2)

贺喜加起来一共领三份。

“大嫂怎么一个人领两份?”客晋年大呼不公。

客良镛笑眯眯看贺喜,别有深意,“希望你大嫂来年为客家添丁增口。”

贺喜骤然脸红,只觉手中红包烫手异常。

回到薄扶林,已经是深夜,粱美凤早早歇下。

坐在楼顶玻璃花房内,览尽维港夜景,远处维港砰砰作响,火树银花。

客晋炎递来一支香百丹,“老婆仔,喝点?”

贺喜与他碰杯,被他圈在怀中,共同靠坐在躺椅上,一条毛毯搭腿上。

下巴搁在贺喜肩头,客晋炎侧头,细细密密亲她耳后皮肤,轻声问,“老婆仔,愿不愿意为客家添丁增口?”

远处银花照亮夜空,花房内设有壁炉,微暖而干燥。

毛衣滑落肩头,落下湿热温润的吻,渐移后背。

贺喜听见自己的声音,轻而坚定,“嗯。”

咬合处泥泞,他缓缓进入她身体,不再有一丝隔膜,客晋炎舒服到喟叹,“天知道,与我阿喜有一层隔阂,我有多不爽。”

贺喜想唾他,还未开口,轻吟声先溢出。

窄窄摇椅承受两人分量,吱吱呀呀近天明,赶在莉迪亚从工人房进前厅洒扫前,客晋炎仅着一条内裤,怀抱裹紧毛毯全身**的贺喜下楼。

“花房还有衣服。”贺喜生怕菲佣背后偷偷议论这对家主有多狂放,天为被,地为床,癫狂半夜。

放贺喜进浴缸,裹一条浴巾的客大少不得不匆匆去花房抱衣服。

守在院中的保镖瞪大眼,看着夜色里隐约**一人闪身花房。

“醒目点,楼上有可疑行迹。”保镖要从外梯上楼查看。

另一人忙拦住,低喝,“看不出来是大少?”

那人恍然,“前半夜大少有陪太太赏烟花。”

随即压低声,“大少这是陪太太…”

另一人乜他,“那是情趣,家主的事,我们少管。”

新年三天假期,客晋炎拿出大半时间陪老婆。

去年贺喜已经拿到驾照,可惜她是机械白痴,仍旧不能上路。

薄扶林山道上,客晋炎坐副驾驶,看着她开。

山道两旁树枝抽芽,不远处是大片薄扶林牧场,木栅栏圈养奶牛,大片草地,摩星岭引下溪流,弯弯曲曲流经草地,几头奶牛在饮水,时不时侧目,看向山道上好似抽疯的莲花小跑。

客晋炎无奈叹气,“老婆仔,大道不走,为什么总想冲进牧场?”

贺喜脸颊作热,小声辩解,“你在旁边,我太紧张。”

没几分钟,山道传来刺耳刹车声,引得奶牛们再次侧目。

客晋炎扶额,“老婆仔,我怀疑路考教练被你美色吸引。”

“乱讲。”贺喜挣扎,“我路考拿a。”

“路考的公正性真令人堪忧。”他无不惋惜。

“你又讥讽我!”贺喜气,错把油门当刹车。

客晋炎扑过来抢方向盘,莲花小跑堪堪停靠路边,差点翻进牧场与奶牛争地盘。

贺喜禁声。

他彻底服了,仰天长叹,“看来我阿喜只能进出司机接送,戴几十卡拉钻石项链,安安分分做阔太。”

回去路上改由客晋炎做司机,贺喜深受挫,伏在车门上闷闷看维港。

“客生,在建的是客氏新大楼?”贺喜一指皇后大道所在方向。

客晋炎侧头看一眼,“已经建成一半,预计年末能投入使用。”

见贺喜若有所思,他打趣,“贺大师有高见?风水如何?”

“太平山龙脉东下,结出港督府,余气未尽,摆右而行,气结于客氏大厦,是不可多得的龙口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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