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225她就会把这一刀插在莫莫身上〔即将完结)(4/5)
振风也笑。
“别担心,家里还有我们呢。”
“好。”振风没有推辞,跨前一步,给了莫莫一个拥抱,轻声道:“谢谢你,丫头。”
最后两个字细如蚊吟,但她还是听到了。
丫头?
那个久违的称呼又回来了!
莫莫惊诧,愣住。
振风却很快放开她,转身,大步离开。
再见,莫莫。
再见,李莫。
再见,那个天桥底下的小丫头。
再见——那个让你时常心疼又放不下的李振风。
回来后,我会给你一个全新的带着幸福笑容的他!
所以,你也要幸福!
莫莫定在原地,怔怔地看着那个背影,他腰挺得很直,脚步迈得很大,没有沉重,也没有迟疑。
她放心了。
她也明白了。
眼泪悄悄地滑落下来,却对着他露出祝福的笑容。
小丫知道小六带振风去找了那个催眠师:“那我哥恢复所有的记忆了?”
“不知道。”
“你不是也去了,你怎么不知道?”
“我在外面坐了三个小时。出来后他们什么也没对我说。催眠师有职业守则,你哥也有权保密自己的隐、私。”
“那依你看,我哥他……到底有没有恢复记忆呢?”
“这个——恐怕只有你哥才知道。但现在这个已经不是重点了。”
“那重点是什么?”
“重点是——你哥已经做出了选择。”小六看着小丫。
小丫则低头想着自己的心思,她情愿相信如小六所说,是她哥自己做出了选择,而不是退让,或者,放弃。
澳大利亚。
悉尼。
振风见到花店里的诗音时,吃了一惊。
美丽,自信,青春,浑身散发出一种知性美。
最最重要的是,她的双腿行走自如!
相对于他的震惊,诗音对于他的到来反而显得波澜不惊,像在招呼一个普通客人一样。
其实早在她收到沈云的消息时便欣喜若狂,失眠了几个夜晚,接着又做美容又做头发,还买回了一堆的衣服。天天向保姆打听振风有没有动身。
当听到他挑灯学英语时,心里更是乐不可支。
看着身穿波西米亚裙的诗音,振风不知道该说什么。
诗音好像也不急,把咖啡放在他面前,端详着他。
这个男人,哪怕几年不见,仍然充满魅力。
“我……这次是跟旅游团来的,很快就要回去。”
诗音看着他,不接话。
他想说,想想和念念很想她,可想想又觉不妥,把话吞了回去,看了她一眼,低头道:“你……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还好。”
“那就好,那就好。”
“怎么?发现我不是你想象中那个坐在轮椅、满面愁容等待别人怜悯的人感到意外?还是,失望?”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振风听她这样一说,差点被咖啡呛了一口。
诗音看他被自己逗得一脸窘迫的样子,忍着笑,依然端着一张脸。
“我当然希望你过得好。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谢谢你,没有过得不幸;
谢谢你,重新站了起来。
这样,我心里的内疚和罪恶感才减轻一些。
一听振风后面那一句,感觉他看自己过得好就会心安理得地与自己撇清关系似的,诗音激动地站了起来:“如果你飘洋过海就是来验证我过得好不好的话,那么,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诗音,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说,听我说。”振风追着诗音出去。
“那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振风吞吞吐吐。
诗音停下脚步,端详他片刻,问道:“你是不是想问,我这么漂亮,腿脚又灵便,这几年有没有交男朋友?”
振风吃了一惊,也看着她。
对,他想问要问的就是这个。
如果她已经找到了另一半,开始了新的生活,那他又如何开口把她带回去?
看着他唇线紧抿,诗音自问自答:“我没有男朋友,但我已经结婚了!”
啊?
果然。
振风耸拉着脑袋。
难怪这几年她杳无音讯,也不想念两个孩子。
原来,
他们对于她,早已经成为了过去。
“那——祝你们幸福。”振风看了她一眼,急急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诗音气得跺跺脚,朝他嚷道:“喂!你怎么不问问我,那个人是谁?”
“没必要。”振风头也不回。
这个死呆子!
诗音追上去:“我现在是不是光彩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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