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一起寻人寻药（1/2）
听了司马长青这布满愧疚的话，司马长恭却连连摇头道：“不妥。”
“为何不妥？”司马长青问道。
司马长恭回道：“母妃既然已经吩咐下来，假如五哥不抬人进府，便是不遵母妃的意思。母妃或者不会怪罪五哥，却是会怪责皇嫂的。倘若母妃怪责皇嫂，五哥想对皇嫂补充亏欠的心意岂不白费了？到时惹得皇嫂回外家诉苦，给杜尚书知道了，反倒不美了。”
司马长青听了司马长恭这话，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以他对自己母妃的懂得，的确会是这样。倘若杜锦瑜真的回杜家哭诉……
司马长恭又道：“再者，那种药是三哥找来的方子，静静寻人配的，帮他的人肯不肯说出来还不必定。”
听司马长恭这样说，司马长青本就不太好的心情已是不耐，不屑地哼了一哼。
司马长恭忙道：“五皇兄身边能人多，只要找到人，轮不到那些人不说。但这种事不能明着进行，只能私下探听，怎么着也得费一些时间。就算找着了，还得找些人试药不是？五皇兄万不可拿自己的身材往冒险。”
这话听来是这么个理，司马长青才生出的一点兴趣便又给打了下往，厌厌地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司马长恭道：“我们得做两手筹备，两边都进行。”
“哪两手筹备？怎么进行？”司马长青问道。
固然车中只有他们兄弟两人，马车又在行走着，车外传来嘚嘚的马蹄声，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听到车内人的对话。司马长恭还是做足了气氛地向司马长青身旁俯过身往，压低了声音说道：“咱们一边寻药，一边寻人。”
司马长青似是被司马长恭这番警惕的做派沾染了，没再吱声，只以眼神示意他持续说。
司马长恭果然持续说道：“寻药自然是五哥动用宫中值得信任的人往太医院往探听；至于寻人嘛！就交给九弟我。既然五哥对那些技艺高的妓子还有感到，咱们便着人往寻一两个经过专门调教，但还没有伺候过人的女子抬进府中。”
司马长青听了，连连摇头道：“这不行，这样的女子别说锦瑜不会批准，母妃更是不会批准。倘若给母妃知道了，必定会责罚于你我。”
司马长恭安抚地拍了一下司马长青的肩，说道：“五哥莫急，听九弟我把话说完。”
司马长青再次以眼神示意他说。
司马长恭这才又说道：“绮兰的家世不高，父亲高建成只是一个从五品的户部郎中，却正好管着户籍。假如寻得合适的女子，九弟自当亲身往寻了岳丈，将那女子的家世弄得清清白白，保管让人寻不出一点暇眦。身子干净，家世清白，自然就算得上好人家的女子。”说到这，眼看向司马长青，左眉弓往上扯了两扯，左眼也随着眨巴了两下，眼神中明显地流露着‘你懂得’的意思。
司马长青听得司马长恭这般一说，心思便真的动了。只听他说道：“倒是一个不错的措施，只是锦瑜那边怕还是不好说。”
司马长恭道：“五哥若信得过我，九弟愿意亲身往与皇嫂说明确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定然叫嫂嫂心甘甘心肠抬了这女子进门。”
司马长青听完这一席话，脸色从一开真个青转白，再由白转淡薄，最后终于从淡薄到转红。
他抬手重重地拍了拍司马长恭的肩，道：“你自小能言善道，与你皇嫂素来亲厚。假如真能说得你皇嫂心甘甘心，不，哪怕不是心甘甘心，只要她能不吭声地让人进府，便算成事。只要此事能顺利办成，你那岳父的地位我看也该升一升了，怎么着也该轮一个四品上的侍郎坐坐。”说话间，一向喜形不露于色的他，竟然哈哈笑了两声。
不知不觉，他们驾着的车来到瑞金门，这是出皇宫的西门。从这道门出往，是通往隆安城中心的各条主街道，皇子府、世家、朝臣的底邸也都重要集中在隆安城的西边。所以素日里，他们都是从瑞金门进宫高低朝。
司马长恭在出瑞金门前下了司马长青的车。此时，早已过了下朝的时间，瑞金门处并未见到别的朝臣。一直目送着司马长青的车驾出了门后，他才又上了自家的马车。
上车前，他低声问了一声追随在车驾外的护卫道：“董毡本日可当值？”
护卫稍一思索后答道：“董太医此旬是逢五当值，本日正好十五。”
司马长恭便吩咐道：“那往一趟太医院，再为皇子妃讨几副药。”护卫得了吩咐，忙指挥着车夫调转马头，往太医院行往。
行至太医院，自有杂婢为他们带路。行至太医值所，董毡正在配药，他如今任太医院副使，掌配药、取药。
见到杂婢引了司马长恭来，忙将手上的活放下，上来见礼。满脸带笑隧道：“不知九皇子妃如今身子可大安了？”
司马长恭道：“本来已经好得差未几了，这两日又说有些重复，说董太医上回开的药方好，我本日便顺道来取两副药回往。”
董毡忙殷勤地问道：“可要老朽到府上为皇子妃看诊？”
司马长恭道：“这到不用，董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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