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 前生如梦之说(1/2)

承颐不防司马琰忽然有此一问,一时没想到要怎么答复。

司马琰也没有想逼承颐必定要答复的意思。转过身子,在旁边寻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拍了拍身边的地位,对承颐说道:“我看你说的那位凌昆的后人诊病,怕是还需要点时间,你身子弱,过来坐下说话吧!”

知道王爷要与十一殿下谈话,月隐玄以及魃和魈,主动地分三方站立开往,似是守在四周警惕一般。魑早就提着凌宵的药箱和从车上取下的灯随着凌宵往到了曹怡萱躺着的大石旁,想要帮忙,却被魅接过他手里的药箱和灯,将他远远地撵了开往。

待承颐坐下,司马琰对承颐说道:“听隐玄说,你从昨日见到我之后,便把魃他们派到王府,说是为了掩护我,还说我可能会有危险?”单独面对承颐的时候,他不再自称本王,而是真接用了‘我’。

面对司马琰的问话,承颐不知该说什么,只得点了点头。

司马琰盯着承颐,再说道:“假如我没有记错,昨日应当是你第一次见到我。昨日你问我何以会知道你是承颐,我却没有问你何以知道我便是你的七皇叔。”

承颐回看了司马琰一眼,不明确他为何说起这个。

司马琰说道:“我蓝本认为你是由于你身边的那个侍卫唤了我一声‘琰王’,或者还有小皇嫂在你眼条件过我,所以你能够猜到是我。可是后来,你将魃和魈派到琰王府,就算隐玄将他们赶了回往,本日你仍然固执地将他们再次派到了琰王府,还说一直呆在王府的我会有危险。你是怎么知道或者判定我有危险的?”

见承颐低头不语,又问道:“听说你还派魃和魈往查贺家与你九皇兄平时的来往,以及司马长恭与贺文秀或她身边的人有无往来,你可是知道些什么?”

“贺文秀?”承颐有些懵懵地问道:“贺文秀是谁?”

“皇兄赐婚给本王的妻子,琰王府的王妃。”司马琰眼神莫名地看向承颐,说道:“你不知道贺文秀是谁,还让魃他们往查她与司马长恭有无来往?”

承颐被司马琰这话问得有些惭愧。前世他自己都没有活明确,哪有心思主动往关心七皇叔的家事?

所有关于七皇叔的事,不是由别人传到自己耳朵里,便是偶然由七皇叔在自己眼条件到一点。就连七皇叔的王妃姓贺,跟九皇兄的母亲是族亲关系,也是今天早上魃提起时自己才知道,所以一时没想到七皇叔嘴里说出来的贺文秀便是琰王妃。

看着司马琰一直盯视着自己,承颐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对司马琰说道:“七皇叔,你相不信任有前生?”

司马琰本在等着承颐答复自己的问话,怎料他忽然问他相不信任有前生,这话题转换得太过忽然,反倒令得他自己一怔。好一会方才轻笑着答复道:“前世今生吗?皇叔我不信这些鬼神乱力之说。”

承颐听得司马琰如此答复,颇有些扫兴,却又感到可以懂得。自己从重生回来到现在,不也经常还在猜忌,前世经过的一切会不会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想到这,承颐说道:“那七皇叔便当是承颐做了一个梦好了。”

司马琰点了点头,没有表现反对。

承颐持续说道:“在那个梦里承颐看到了很多人、很多事,也经历了生逝世。”

“哦?!”司马琰听得承颐这话,蓝本直视着承颐的眼睛不禁眯缝起来。

承颐带着一丝惨笑,说道:“在梦里,也有七皇叔,七皇叔脸上也有这道伤疤。”

承颐抬手指了指司马琰的左脸,说道:“说来惭愧,在梦里第一次见到皇叔时,承颐的确也被皇叔的这道伤疤吓着了。后来,见的次数多了,承颐才慢慢习惯下来,所以昨日承颐并非第一次见到皇叔。”

司马琰的眉皱了一皱,眼睛里露出思索的脸色。

“那个梦很长,我记得的关于七皇叔的就有这次回隆安的事。”承颐没有往看司马琰的表情,只是双眼直视着前方泛着波光的水面,眼神极为远远。

有那么一会儿似在回想着什么,缓缓地说道:“在前生的梦里,我不知道七皇叔这次为什么回隆安,也不知道皇叔你是几时回的隆安城,但是皇叔你离开隆安城却是尽人皆知的事。”说到这里时,承颐将头转回来看着司马琰。

司马琰点了点头,很是有兴趣的说道:“持续说。”

承颐道:“承颐当时也才十一岁,还在宫中住着,极少能够出宫,所有关于皇叔的消息都是听到宫中传言方才知道的。传言说皇叔你不知为何忽然间发了狂,打杀了王府里的很多丫环仆妇和仆从,还打逝世了自己的一名亲随。”说到这,承颐的眼睛看向不远处的月隐玄。

司马琰顺着他的眼力看过往,问道:“那个亲随是隐玄?”

承颐点了点头,说道:“传言里说的亲随正是叫这个名字。不止如此,皇叔在打杀了王府一众人后,还连夜赶回了冀北,连父皇那里都没有辞行。”

“没有辞行?”司马琰有些惊异地说道:“武将回皇城需要天子召回方能回来,离开也需要得到天子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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