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 连夜出城追踪(1/2)

姜宏恩听了谢中愧说的话,额上那两道吊梢眉不由得挑了挑,问道:“谢老候爷将谢大夫人及谢家两位孙少爷送往涿州郡了?出城前找过路守备?真的是路大人放的行?谢兄能不能说得明确些?姜某听得很是糊涂呢!”

谢中愧一来想撇清与姜弘静的关系,不能让她影响自己的将来;二来早就想找一个外人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和态度,只是一直被自家老爹给压住;三则嘛,本日的事让他很火大,很憋气,他需要找一个人一吐为快。

他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理由,但是他不能说出来。总之,一句话,姜弘静必须得逝世,既然自己不能弄逝世她,就让有能力的人往弄逝世她。

只听得他说道:“姜氏如今已不是承恩候府的大夫人了,本日我已与她签下和离书。蓝本以我的想法,我定是要将这祸害家门的贱人休了再送官的,只是家父不允,不得已才签的和离。”

姜宏恩想听的不是这个,追问道:“不知谢老候爷几时往找的路守备?可有什么人见到?”

谢中愧勿自不觉地答复道:“家父是本日午时前出的门,具体几时找的路守备就不知了。回来就让我与那贱人签了和离书,将她们母子三人送走,特地交待从西城门出,我便猜测是走了路守备的门路。”

张氏在车内听了谢中愧这话,隐隐感到有些不妥,便启声问道:“夫君,我们几时回府。”意在提示谢中愧先回府再说。

怎知谢中愧许是想在姜宏恩眼前摆他可以在家中作主的谱,说道:“急什么?没有看到我与姜大人正有事要说吗?”有姜宏恩在,张氏不便再说什么。谢家大妇的地位刚刚空出来,有外家的帮衬,她确定能够坐上往,毕竟现在还没有坐上往。

于是,谢中愧便毫无隐瞒地将本日产生的事原蓝本本地讲给姜宏恩听了。末了,他还表现,盼看姜宏恩能在他日皇上问及此事的时候,替他作证本日的事。

姜宏恩在意的与谢中愧在意的明显不一样,他一面搪塞着谢中愧,必定会为他在皇上眼前澄清事实,一面仔细地询问谢中愧,忽然涌现救谢家母子三人的黑衣人身上可有什么特别之处?可能辩识身份?

谢中愧当时早就给吓破了胆,哪里还敢往看?更不要说往辩识那些人的身份,只能摇头说不知。

姜宏恩见问不出黑衣人的消息,便盘问黑衣人救了人后的往向。

谢中愧当然也是一问三不知,但是他强调说自家老爹,谢老候爷是打算将姜弘静母子送回涿州郡的,还将涿州郡的祖产都给了她们母子。说到这,似是触动了他心底的某处燃爆点,不自觉地便露出了些恨意。

说了这许久的话,张氏已经在车上等得没有了耐心。仍极力压抑着心中的不耐心,在车内说道:“夫君,谢军一直随着我们往返,不如我们先行回府,将谢君留下与姜大人仔细分辨?”

姜宏恩听出张氏语气中的不耐心之意,心下有些不舒服,却没有表现出来。说道:“谢夫人说得甚是,是姜某考虑不周了。谢兄,请先上车回府,姜某明日再上门讨扰。”

谢中愧见该说的话也说得差未几了,也确实感到本日累了,遂真的将谢军留给了姜宏恩,自己上了姜宏恩的车驾,与张氏一起,带着其他的随从,往承恩候府行往。

谢中愧走后,姜宏恩又仔细地盘问了谢军,见谢军所说的与谢中愧前面所说并没有太多的不同,就重点往问那些黑衣人的特点。怎知谢军也不能说出更有价值的消息,他只得再问黑衣人救人后的往向。

谢军并不知道谢老候爷的打算,所以不知道姜弘静母子会往涿州郡。只说那些人还是朝西南方向走的,而且黑衣人涌现时,身边并没有骑马或乘车,想来谢大夫人与两位少爷还是坐着本来的那辆车,黑衣人随行,脚程应当不会太快。

这个答复引起了姜宏恩的注意,他追问道:“谢老候爷为谢大夫人及两位少爷筹备的马车可是承恩候蓝本就有的车?还是从外面另外雇的车?”

谢军答道:“是承恩候府蓝本就有的车,还是府里最宽大,最舒适的一辆,平常只有老候爷才有资格应用。”

姜宏恩听了这个问答,立时又问道:“那车上可有承恩候府的标记?”

谢军点头答道:“老候爷的专用车辆,自然有承恩候府的标记。而且由于那辆车甚是宽大,标记也是放在了车窗下最显眼的地位。”

姜宏恩听了之后,心跳渐渐活泛起来,又问谢军道:“承恩候府的标记你可识得?”

“当然识得,俾下是谢府的家生子,自小在谢府长大,从小就识得承恩候府的标记。”谢军很是自满地答复。

“好!你在此稍等一下”姜宏恩有些激动,声音都明显的大了一些。他感到本日的太阳固然落下了,可刚升起的月亮却分外的明亮。然后转身朝那一队跟在自己身后,随自己巡察的守备军走往。

他走到那队守备军最前的那个兵卫眼前,这是一位外委把总,名叫吕杰,是原太尉吕丘家的远房族亲。在城门守备军中混了十多年,还是依仗着吕太尉以往的余荫,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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