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谋国(1/2)

岳银瓶,传说是岳飞的女儿,但是宋史之中并无记载,不过野史记载颇多,但是大部分却都是清朝人说的,不大可靠,此时听岳银无意间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李全诚一下子想起了很多事情。

当初在樊城的时候,在吕文焕的小院中,李全诚曾说岳飞的坏话,岳银当场发飙,李全诚一直还在纳闷,还有听窦文、白衣都说过,岳银枪法如神,有些像是岳家军所使用的枪法,只不过随着岳飞冤死风波亭,岳家军中得岳家枪精髓的军人,都随岳鹏举而去,但是李全诚却都没有把岳银的身份往这方面想。

毕竟···这比穿越这种事还要诡异啊!

“你怎么知道我是岳飞的女儿!”

这下,岳银看李全诚的目光彻底发生了变化,就像看妖怪似的,毕竟,都过了这么多年了,除了她师傅之外,这世上只怕都没有人知道有岳银瓶这个人了。

“难道真如师傅说的那般,我的命应在了第一个能知道我身份的人身上吗?”

岳银瓶心中百感交集,说不出什么滋味,却听李全诚说道:“我只是听说过你在十三岁那年,你父亲和兄长被高宗赐死后,你欲为他们鸣冤不果,抱银瓶含冤投井而死,所以被世人称作银瓶小姐,原来你还真叫这个名字啊!”

“银瓶小姐···”

岳银瓶惨然一笑,道:“鸣冤不果是真,含恨而死是真,不过却非抱银瓶投井而死,而是被赵构那昏君所杀!”

岳银瓶目光怔怔的看着前方,喃喃说道:“我父亲一生精忠报国,最后却落得一杯毒酒,赐死大理寺中,我兄和张叔叔亦是战功赫赫,却落得腰斩于市,身首异处的下场,你说我怎能不恨!”

“要说我最恨,却还是恨我太过天真,以为昏君是受奸人蒙蔽,是以才去面见赵构,为我父兄鸣冤,其实那昏君却根本是贪生怕死,急切要跟金国议和,才急于要杀我父亲,毁我岳家军!”

李全诚静静的听着,如果按照时间的推算,岳银瓶到现在也已经有一百五十多岁了,她怎么还这么年···咳咳···不对···这么多年,她将这些事情压抑在心中,无人可说,那会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曾经有人问九零后的女孩,为何你要用头发遮住你的眼睛?

那个女孩用了一句李全诚嗤之以鼻的话因为我不想让人看到我眼睛里面的忧伤。

现在,李全诚虽然依旧不知道那个女孩是否真的有忧伤,但是却对这句话有了全新的认识,看着岳银满是伤痛的双眸,李全诚隐隐发觉岳银瓶为什么要整日带着面具了,那个面具太能吸引人的注意力,以至于让人第一眼,都注意不到面具后面那一双忧伤的眼睛。

戴着面具的岳银武功高强,心思缜密,用兵如神,行事果决,给人一种很酷的感觉,在军队中,甚至在李全诚心目中,岳银就是一座山,有他在,似乎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所以李全诚才对杨月儿说,岳银是他的子龙!

而摘下面具后的岳银,名字里面多了一个“瓶”字,但是李全诚却再也无法把她当作可以给自己庇护的那座高山了,怎么看,都觉得她只是一个饱经磨难和痛苦的可怜女孩儿而已。

“得知真相之后,我拿起身边的一个银瓶砸破了赵构的头,只可惜,当时那银瓶太小,没能将他砸死,他没死,要死的自然就是我了!”…,

“所以你含怨投井吗?”

“哼!我岳家之人,哪里有这般懦弱,岳家之人只可以战死,不可以寻死!”岳银冷哼一声道:“我是被赵构的卫士所杀,被赵构下令投入井中,镇之以银瓶!”

李全诚目中怒色一闪,却见岳银瓶把战甲解开来,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李全诚又是一愣,眼睛下意识的想要躲了开去,但是最后,却还是忍住了,这个时候,岳银瓶肯定不会是想要色诱自己的,不是色诱自己,那肯定是有她的目的。

岳银瓶把衣服扯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李全诚身子猛地一震,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岳银瓶的胸不大不小,正如那种挺翘的小峰,很美,却是很凄美···胸脯上,五道交错的伤痕,恐怖而狰狞,可以想象,当初十三岁的岳银瓶所受的伤,是何等的严重。

“刀刀见骨,受这么重的伤,我以为我死定了!”岳银双目中露出了一股迷茫之色,轻声道:“直到现在,我还是认为我已经死了,虽然我个子长高了,头发长长了,胸脯长大了,但是,我却依然不相信我还活着,你可知道为何?”

岳银瓶合上衣服,又开始穿盔甲,李全诚指着自己的软甲,道:“把这个穿在里面!”

“以后不要受伤了,也不要胡思乱想,你还活着,这是事实!”

李全诚把软甲送到了她手上,道:“你也知道,你从十三岁长大到现在的模样,你长高了,胸脯发育了,这些都是你活着的证据!”

“而且···”

李全诚握着岳银的手,道:“的手是热的,你有活人的感情,你会思念,会思考,会悲伤,会受伤,会愤怒···这都证明你是活着的!”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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