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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何能,让他为我死心塌地到这个地步。

前些日子,零君试驾遇到了考官的歧视,遭遇了不平等的待遇,导致没过。

零君妈妈冷嘲热讽,觉得他在找借口,并且不会提供之后学车的费用,只能让他自己想办法。

零君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我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就凑过去,把下巴抵在他的发顶,低声说:“别担心,我们再考一次。”

话音刚落,他的眼泪就下来了。

我故作轻松地笑话他:“怎么突然就哭了。”

零君没有抬头看我,眼泪啪嗒啪嗒掉在裤腿上,陷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小坑。

他闷声闷气地回答:“被你温暖了。”

我在心里笑他傻。

即使全世界与你为敌,我也会陪在你的身边。

2017-01-06、

我的初恋名叫零君,热恋至今已六年。从我未成年到成年,从我懵懵懂懂不知爱的年纪到现今羽翼丰满,也知人情世故冷暖。

零君之所以叫零君,是因为他的名字里有字母,人又简简单单像是一张白纸,简称ero。

我还记得,初次见到零君的时候,是在某个意语班里。

那时候出国人生地不熟,也不会语言,特意去了补习班学习口语。

补习班是热爱中国文化的修女与神父开的,教课的老师是意大利人,所以就会请一些擅长意大利语的中国人翻译在一旁协助授课,零君也是其中之一。

第一天上课,看到授课老师是意大利人,我当场就懵了。正想着该怎么意会异国单词的时候,零君就这样闯入了我的视线里——隐约记得他穿着白色长袖、牛仔裤,单手抵着门框,气喘吁吁:“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逆光望去,倒没怎么看清零君的脸,只知道他的声音很好听,至今仍有印象。

【1】

我体质很不好,轻时头疼咳嗽,重时发烧卧床。

是以,零君特别限制我吃穿方面的事情——譬如绝对不能吃太多糖,现在年轻人得糖尿病也很多,必须从小抓起;又譬如绝对不能吃太多膨化食品以及碳酸饮料,我的胃不好,很容易胃炎,再发展下去,胃癌也未可知;以及腌制食品是必须禁止的,豆瓣酱炒面这种东西,绝对不可能。

所以我的晚年……不,青年时期就比较凄惨,时时刻刻需要忌口。

有次,我在零君家吃晚饭,因为嗜好酸辣,就小心翼翼扯了扯零君的衣服,嘀咕:“想要一点醋。”

“你觉得你能吃吗?”我昨天刚去家庭医生那里买了胃药,零君估计是觉得我还有脸提,怒极反轻笑一声。

“就一点点,un o(一点点)。”我又低低地说。

零君妈妈忍不住了,她心疼地吼一声:“吃一点醋又没什么关系?干嘛不让她吃醋!”

零君斜我一眼,大概是觉得我非常有心计,很会审时度势,特意在他妈妈面前装可怜,讨要醋。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零君严格起来,连他妈妈求情都没有用。

“那么,就一点点,接下来一个月都别想碰。”

“……”我有苦难言,只能点点头。

可实际上,我的内心是:佛高一尺道高一丈,你觉得我会轻易就范吗?

【2】

我对于零食的偏执程度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所以常常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以前和零君耍小孩子脾气,关了手机,拉黑了他的企鹅号,一个人开始在冰箱里翻翻检检零食——为疗情商不择手段。吃了一桶冰淇淋,还有几包棉花糖。

毕竟恋爱的时候,吃零食需要和零君汇报,失恋不用。偶尔在打电话偷偷吃几颗糖,也能被零君从含糊不清的话语里分辨出端倪。

大约过了三个小时,我灵光一闪,想到还有一盒从未开封过的新款酸奶放在零君家的冰箱里……这可怎么办呢?我也不是那种会随意浪费零食的人。

于是,我想通了,开机。

零君焦急地再度拨号过来,说:“你一个人关机这么久,是不是在角落里偷偷哭?”

我含糊其辞:“也没有啦……”

实际上,我知道肯定会和好,只是想借机达到一些自己隐秘的小秘密。

虽然当晚就被拆穿了,下个月的零食也休想再买了。

【3】

最近,馋虫上脑,背着零君偷偷吃零食。

零君在后头暗搓搓盯了很久,在我喜不自胜的时候,阴森森开口:“吃得开心吗?”

我结结巴巴:“没吃。”

“还装。”

既然被发现了,我也只能使用破釜沉舟这一招,我拿起小饼干,贿赂他:“要不要你也来一块?”

既然上了我的船,那就是我的人了,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吧。

“不要。”

贿赂失败,我卒。

怎么能就此放弃呢?这不是我一贯的为人处世风格,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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