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山雨欲来时(2/2)

无理取闹的女人,“寡人说了,寡人自有计较。你在这里哭哭啼啼的,是不相信寡人,还是觉得寡人是个冷酷残暴丝毫不讲情理的昏君?”

湘云被这一声吼得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静静地接过扶翠递来的笔在纸上写道:“此物名为冰蚕,来自铄城,由朱子冇幼女朱璇制成。制成后不出三日被朱家长子夺走,下落不明,直到出现在卓县令体内。”

颜钰接过这张纸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冷笑一声:“很好,事情迂回曲折,再次回到朱家身上,像个迷宫,有趣。”

扶翠小心问道:“陛下,那接下咱们来怎么做?”

“怎么做?寡人亲自来做。”颜钰将那纸张甩在地上,冷哼一声向外走去,“湘云,你若是能止住他的痛苦,那寡人便依你所言,不降罪朱璇,但是朱家其余人等,杀无赦!”

好一个杀无赦,御前候着的芙淑听了,整个人不由得一个激灵。

她趁着颜钰忙着安排接下来的事情时,偷空溜去了与朱实私会的大殿,可是,哪里有什么人,大殿里空空如也,她这才想起来扶翠之前拿着颜钰的玉佩将整个东洲戒严了,现在能自由活动的,就只有他们这几个御前的人。

朱实一定是被关在哪里了,水牢,对,一定是水牢!

芙淑忙提着裙角小跑步向水牢赶去,来得牢外,见了戍守的戍边军,便谎称是陛下宣旨。

戍边军一看是御前的人,哪里敢怀疑什么,急忙将芙淑放了进去。

然而芙淑却找不到朱实,却见到了那个被摧残得整个人没了血色的柳方。

情人相见分外眼红,然而芙淑的眼红是充满嫌弃与厌恶地眼红,她搞不懂这个声色犬马的老男人为什么这么拼,身子都被掏空了还在不断进补着不该进补的东西,寻欢作乐。

即便如此,这老男人的功夫也比不上朱实的万分之一,芙淑想到这里,一张脸红彤彤的像那熟透的苹果。

不等柳方发现她,她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水牢。

放眼四顾,是东洲密集的宫殿群落,芙淑找不到朱实,又有两天没有收到那个大人物的消息了,心里不免焦躁起来,左思右想,除了御前的人,应该还有个人没有被软禁锁足,那便是范迪。

想到范迪,芙淑心中不免纠结起来,也许是将范迪当做了自己的情敌,也许是瞧不上范迪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小受,芙淑不到万不得已根本不想去找范迪帮忙。

可是,杀无赦啊,陛下要对朱家杀无赦啊!她怎么也想不到扶翠会审问出湘云的下落啊,这一招输了会不会满盘皆输还说不准,她只能尽量以搏了。

一旦失败,等待她的也不会比现在委身于一个老男人更差的了,可是一旦成功,等待她的可是大好的前程,有金钱有地位还有朱实这种器大活好的极品男人,她怎么能不拼一把?

芙淑是个敢作敢当的人,下定决心后立即小跑步来到了范迪休息的木屋前。

扣门,门内却无人回应。

再次扣门,依然毫无动静。

芙淑不耐烦地推开木门,映入眼帘的是绑着锁链的糙汉正卖力挺着臀部在范迪身上寻欢作乐的画面。

芙淑彻底愣住了,她看着不堪入目的场面,不知为何怒从中起,冲上前去一把扯开享受得不行的范迪,转身一个巴掌甩在了朱实的脸上,骂道:“蠢货!”

朱实被打得完全摸不着北,男人的尊严受到了践踏,便顾不得什么昔日情分,反手一把将芙淑推了出去。

芙淑狼狈倒地,却不甘心自己惦记朱家安危时朱实却在与人欢爱,当即蛮力横生,爬起来对着范迪就是一脚,骂道:“我叫你抢我男人,叫你抢我男人!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你让人恶心,你这个下贱货!”

见芙淑将怒火撒到了范迪身上,朱实坐不住了,范迪再不好,也是眼下唯一一个能救他与水深火热的人,他犯不着为了芙淑跟范迪翻脸。

他立马挡在范迪身前,怒道:“你给我适可而止吧!我与你桥归桥路归路,你来这里发什么疯!”

芙淑忽然冷笑道:“哦?你跟我桥归桥路归路?是谁说的‘少提那贱狗,每次都跟发|情一样催着老子要要要,这不走正道儿的滋味哪里好跟你比?老子就喜欢走你的羊肠小道!滋润,暖和,还他娘的水润滑溜,又紧又深,老子在外面简直想得要他娘的发疯了!”’”

“是谁说的‘一回哪够啊,我的姑奶奶,我要一百回’!是谁在我身上欲生欲死,是谁恨不得将我的骨头都啃进去!是谁!!!”芙淑再次一掌扇在朱实脸上,“睡了姑奶奶想不认账,没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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