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四回 凄苦的遭遇(下)(1/2)

众人原本是要偿还八指丐偷鸡的钱,不想来到村庄确是看到这样的惨景,风灵儿躲在身后不忍去看,究竟是谁会残忍到这种地步,杀人一刀已经足够,为何要这样去折磨人一直到死。

一根扁担寄托所有的恨,白发的老妈妈用尽一身的力气,柳随风担心老人家受伤只得硬挨一击,老人家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些人,与那些样貌凶狠的恶人相比完全不同,柳随风看着老妈妈低声道:“告诉我们这里发生什么?”

屋子打开,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拾掇得十分干净,几把柴刀挂在墙上,老人开始慢慢讲述往事。

老人没有名字,从小别人都叫他虎妞,多半是因为身体强壮的缘故,这年头生个女儿不过就是个赔钱的货,虎妞爹脸上始终挂着乌云,虎妞妈本想再生一个,可惜越着急越怀不上,眼看着一天天虎妞长大,也就打消了念头,虎妞爹每天干完活坐在门前的树下抽烟,娘俩只能远远的看着,她们清楚他的心里苦,没有儿被村里人看不起不说,老了同样没有人送终,这不过是封建的思想在作祟罢了。

虎妞要出嫁了,嫁得很远,虎妞爹远远的看着,嘴里不停的吸着旱烟袋,发出滋滋的声响,虎妞妈眼中带着泪花,女人嫁出去想要回来一次都要看婆家的脸色,毕竟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如今就要离开自然舍不得。

“娘,女儿要走了!”虎妞看着满是泪水的娘亲有些难过。

“好好听婆家的话,记得一定要争气生个男娃!”虎妞用力的点头,生男娃成为最重要的一件事,从小看惯了爹的冷脸,还有娘的可怜,自己一定会争气。

虎妞真的争气,第二年便生了一个男娃,取名栓柱,多半是为了好生养才会起这样的名字,不想一场瘟疫降临,公爹、公婆先后病逝,接着便是丈夫,最为可怕的是瘟疫同样传给小栓柱,看着孩子惨黄的脸蛋,虎妞发誓一定要让他活下来,没钱抓药只能上山采药,熬成汤汁,药苦得吓人,栓柱爹不喝,那东西喝了也没用,栓柱喝,再苦也能喝下去,因为娘能喝。

栓柱活了下来,虎妞同样治好了瘟疫,只是栓柱爹病的太重眼巴巴看着娘俩咽了气,只留下可怜的孤儿寡母相依为命,栓柱身体好,从小跟着虎妞干活,大小活都会干,虎妞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再苦再累也是值得。

直到儿子长大成人娶了媳妇,虎妞一个人拿着一瓶酒来到栓柱爹坟前,“他爹,现在你能合眼了,俺把栓柱带大了,爹说的对,有了儿就有了根!”大屋给了儿子,虎妞搬进偏屋,家里养的几只大母鸡不时发出叫声,虎妞有时候觉得女人就是母鸡,公鸡永远趾高气昂。

原本一切是那样的祥和,虎妞每天盼着抱孙子,直到家里丢了一只鸡,一只鸡对于整个家来说不算什么,只是鸡窝关得严实,更加没有听见任何动静,为何会平白无故丢了一只鸡,栓柱站在鸡窝旁仔细查看,鸡窝里没有洞,更加没有掉落的鸡毛,断然不会是黄鼠狼半夜偷鸡,更加不会是人,家里的那条大黑狗可是凶得很,只是今天睡得很香,真不晓得八指丐是用什么办法从鸡窝之中将鸡偷走,多半是用了点穴手法。

“拴柱,看出什么没有?”

“娘,没啥,可能是自己走丢了!”栓柱答应一声。

“不能,晚上明明是我赶进去的,怎么会不清楚!”

“那真是奇了怪了!”栓柱挠着脑袋,同样弄不清为何丢了鸡。

“算了,不就是一个鸡,丢了就丢了!”拴柱拉好门说道。

“那可不行,以后还要靠这些鸡生蛋给你媳妇补身子!再说了好好的鸡怎么就丢了!”

提到丢失的鸡,八指丐不由得脸上一红,都怪自己嘴馋把人家养得好好的鸡给偷了,真是丢人,看着风灵儿投来鄙夷的目光,八指丐发誓再也不去偷鸡。

老人停下来道:“都是一些陈年旧事,你们愿意听吗?”

柳随风点头道:“愿意听,老人家我们更想知道村子口的那两具尸体时怎么回事!”

老人顿时流出眼泪,“都是那些可恨的畜生,抢了我们的粮食还有鸡还不够,还要杀死我的儿子,儿媳,还有可怜的孙子!”老人不停用手捶击炕沿,那是对行凶者的恨,对逝去亲人的痛,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发泄。

风灵儿道:“那些人是什么人?”

老人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从来没有见过,嘴里叽里呱啦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隐约还能听明白几举,多半是说以后归他们管理,把粮食交出来!”

柳随风道:“你们反抗了?”

老人道:“哪敢啊,各家各户只好把辛辛苦苦攒的粮食拿出来,不想这些畜生连家里的猪狗鸡鸭全不放过,可怜我的儿子不过是护着那条养了八年的黑狗就被他们绑在柱子上不停的打骂,儿媳上去护住,同样被绑了,可怜怀了身孕,最后被人挖开肚子死了!”老人早已泣不成声。

“真是畜生,畜生都不如!”

老人擦干眼泪接着道:“我的儿子破口大骂,被人割了舌头,我上去和他们拼命被人一脚踹晕,等我醒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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