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决胜8(1/2)

“上中下三策,敬请将军自己选择!”

冯吉躬身开口:“上策,将军负荆请罪,但是这个负荆非亲身临上,乃是以血书泣告文成帝!虽然属下将此计排在上策之位,可它的变故太大,若是文成帝不领,将军这上策就变成枷锁,中策,即刻强势夺下定州,囚禁荀乐等一干定州军的将领,来个强声告罪,告他定州军与刺史袁馗勾结谋权,以图不轨,但是此计有些难度,荀乐非愚者,将军速战胜之,只怕会有困难,至于下策…”

话到这里,冯吉犹豫片刻,卢望先立时催促,冯吉定神:“将军以虚声攻击定州,暗地里率部南投,以将军的身位,想来那南朝的皇帝会很高兴接纳将军!”

“这…”

卢望先被冯吉的下策给惊了一下。

“叛逃南朝,这…”

看着卢望先的模样,冯吉很清楚他心里想的什么,在冀州,卢望先是大权在握的州将,可一旦逃离,南朝会因为外将的名头而收下卢望先,给他将位,却不能像在冀州一样权力在手。

犹豫中,卢望先迟迟没有选择,冯吉只能开口提醒:“将军,事已至此,属下以为,这下策才是完全之路,只有到了南朝,将军才能性命无忧,否则上中两策都是独木过河,不定危机何向来!”

“该死的袁馗,若不是他执意寻本将麻烦,本将如何会落到这种地步!”

卢望先怒声叫骂,把自己的后路归咎到袁馗那个老东西身上,只是好事不来,坏事连连,这边卢望先正为后路选择而怒,前阵方向,张达败战的消息已经传来。

“禀告将军,先锋营张达校尉率部渡过漳水河,直扑河间郡,却遭遇定州军的攻击,现已大败而归!”

听到这话,卢望先的怒火再涨三分。

“本将严令张达缓行观望,他怎么就与定州军开战了?现在张达人在何处?让他速速来见!”

冀州军将营外,张达率领败兵归来,离得老远,那将门的执戟郎就带着几个骑兵奔来。

“校尉,将军召你!”

张达立时心中打颤,身后,田玉思量片刻,道:“校尉,您见了将军,别说言败,也别说违令出击!”

“不说这些,说什么?你以为将军是蠢货么?”

“不不不…”田玉低声:“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你就说…发现了袁馗的踪迹,一时追的急切,没有防备,才让定州军得了空子!”

“袁馗?我们何时发现袁馗的踪迹?你这是胡言!”张达为人粗汉,脑子一根筋,理不通其中的思路。

田玉急急解释:“校尉,请恕属下斗胆妄言之罪,这场冀州军与定州军的祸事,最初根源就是袁馗,若袁馗顺从卢将军,哪里会有这样的情况?所以说…将军也是无奈之下,才调用州兵来堵截袁馗,校尉以袁馗为挡箭牌,或许会少些罪罚!”

听得这话,张达心中算是明白一些。

随后,张达来见卢望先,刚入将帐,左右的刀斧手早已等候,看到这里,张达没有丝毫慌张,直接大步进入,跪地叩首。

“罪将张达,叩见将军!”

那卢望先已经知道张达冒失接战,更败敌于前,这等大辱,卢望先已经打定主意要严惩,但是张达当先开口,道出意外之话,让卢望先犹豫起来。

“将军,罪将之前发现袁馗踪迹,一时忽及将军的命令,急进奔赴河间郡,使得所部被定州军寻了漏子,给将军丢脸了,请将军责罚!”

张达一口气说完,卢望先沉面无变,末了,卢望先道:“但是你目无军律,擅自妄为…”

当这话一入耳,张达就知道卢望先已经没有意思要重惩自己了,果不其然,一通训斥后,卢望先仅仅降位张达两级,但考虑大战在前,等候战后再行惩治。

张达立时拜谢离开,待张达离开后,那冯吉于一旁开口:“将军,既然定州军已经与我军接战,那么上策已失去先机,不可考虑,唯有中策和下策,不知将军现在可有定数?”

“长史,本将在冀州待了二十年,从接任老将军那一刻起,本将就绝对生死在此,下策虽然可以苟且得生,但那不是本将想要的…”

话到这里,冯吉已经明白卢望先的选择,他叹了口气,拱手道:“将军执念太重,此非正确的选择啊,若是以属下之见,将军为何不生得寻望?也罢,既然将军心意已定,那本将就不再多言了!”

“你暂且去歇息,待战起之后,本将会招你来见!”

河间郡。

袁馗在此歇息一日后,精神头日渐恢复,这般生死两度的遭遇只让袁馗心说老天开眼,当他得知冀州军有侵犯定州的迹象后,袁馗立刻去见荀乐,奈何荀乐随军出征,在河间郡南向二十里外的临时大营。

“大人,不如在下护着你去吧!”

关统从外进来道,说起关统,也算袁馗与他有缘,当初关统本是冀州军的城防营,奈何得知乌蒙的作为,就被卢望先怀疑,暗中解决,可关统有个聪慧的妻人,为其指点,让他躲过了一劫,在渤海郡被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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