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王宫秘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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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來调到了流水木,南宫忆仁得知此事十分开心,也盼望他们父女的关系能够和缓,早日父女相认,然而,嫣到了流水木后,只是比其他艺奴更加认真的跟着宇文晨风学习各种技艺,并沒有对宇文晨风有更多的亲近,宇文晨风一心想补偿青莲和嫣母女,却也自知能做的不多,见嫣肯学习技艺,便更加悉心的将自己毕生所学认真传授给嫣,平日也并不叫她做服侍打扫的活计,只让她专心练习技艺便是,每日清晨,宇文晨风都会进入内苑去子含宫继续教授南宫忆仁,流水木可以有两名艺奴随他进宫,宇文晨风知道南宫忆仁的心思,因此每每暗示嫣与他同去,却都被嫣拒绝了,然而,她不进宫去见南宫忆仁,可南宫忆仁却常常來流水木见她,宇文晨风一世为情所困,自也是个懂感情的人,他早看出南宫忆仁和嫣两人有情,听了嫣在大周皇宫的经历,也知道嫣的心结所在,于是,他每每私下里劝嫣不要被过去的经历束缚,应该摆脱过去的羁绊,放自己一条生路,也给南宫忆仁一线希望,可嫣却只是默然叹息,嫣出宫后,南宫忆仁一直身陷囹圄,随后又逃出了大周,因此他并不知道尔宁及安姑姑等人后來的情况,因此也不能带给嫣更多的消息,然而,嫣每每想起母亲、想起尔宁,心中就有难平的怒火,人性的凉薄若只是令人伤心,那么欺骗则会令人愤怒和憎恨,那骗取了她一切美好的人,那抢夺了她亲生骨肉的人,那害得她与母亲天人永隔的人,都像一根根刺深深扎在她的心上,让她如何能够忘却这一切,心安理得的与南宫忆仁偏安在施车国呢,多少次午夜梦回,她梦见被莫常骗出县尉府的那个夜晚,就是那个悔恨的夜晚,她以为只是与母亲暂别,却不想那竟是她与母亲最后的一面,一别竟成永别,这叫她如何能不恨,因此,面对南宫忆仁的深情,她只能辜负和歉疚,她如今形容残损且满怀仇恨,这个凛厉的莫嫣早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美好而柔善的女子了,变得连她自己都不认识了,她自问这样一个满腹积怨又谷底风寒的自己,如何能配得上热情纯良且一身正气的南宫忆仁呢,多见少见都将不再相见,长离短离终是永远分离,与其将來撕心裂肺,不如此刻彼此相忘,嫣将对南宫忆仁的思念和深情,都化作对艺技的刻苦研习,同时,在心中继续酝酿着她的谋划,南宫忆仁说的沒错,宇文晨风果然是个难得的良师,深谙教授的技法又格外用心,令嫣进步神速,三个月后,嫣已经掌握了琴、筝、箫、笛的初步弹奏技法和几种舞蹈的舞步,特别是施车国独有的飞天舞,嫣掌握得极好,不仅如此,嫣还学会了施车国的语言,可以用施车国的语言做一些简单的交流,对伏国语言也有了一些涉猎,另外,嫣日日用宇文晨风给她的用药材调制的润颜珍珠膏涂抹肌肤,三个月后她脸上的伤痕竟真的奇迹般的淡化了,施车国的润颜珍珠膏本就是天下闻名的养颜驻颜珍品,宇文晨风采集來的药材也皆是具有生肌焕肤药效的名贵药材,因此日复一日,嫣脸上一些较浅的伤痕已经全然不见,那道她自毁容颜时造成的深重伤痕,也竟然开始重新生肌愈合,渐渐平复了下去,转眼秋去冬來,施车国的冬天似乎比大周的冬天要温暖许多,连日的大雪将整个王宫装扮成一片晶莹琉璃的世界,然而,嫣仍怀着一腔谷底风寒,不去看眼前过眼烟的风景,只努力的向着自己心中坚定的目标前进,这段时间,南宫忆英仍然时不时宣南宫忆仁去天昭宫见那位绿蝶小姐,南宫忆仁也仍然是一副恕难从命的态度,年关之前,樱姬被南宫忆英晋升为侧王妃,绿蝶小姐与南宫忆仁的婚事也被樱王妃不断催促,于是,南宫忆英下旨令南宫忆仁于明春迎娶绿蝶小姐,南宫忆仁为此烦恼不堪,嫣亦无可奈何,又担心南宫忆仁会因此触怒南宫忆英而惹來祸端,因此也少不得劝慰他沉住气,然而无论嫣如何说,南宫忆仁只是一句话,他心中已认定嫣才是他的王妃,今生只愿与嫣一起白头偕老、夫唱妇随,天南地北双飞客,一生一世一双人,后來,嫣从宇文晨风那里终于了解到施车国王宫中究竟出了什么变故,为什么南宫忆英忽然变得神经兮兮,而王宫中又人人自危,原來,南宫忆英出生时,施车国老国主南宫仲迟已经年近五旬了,老來又得一子,因此十分偏爱这个幼子,处处给予南宫忆英优越于其他王子的待遇,其他王子为了从幼弟那里争夺一些父爱,纷纷使出浑身解数,不是讨好父王南宫仲迟,便是讨好幼弟南宫忆英,而在这些王子中,唯有南宫忆仁特立独行,见父王一心偏爱幼弟,便干脆退出了战局,不争不抢也不表现,只守着母亲在子含宫安静度日,因此,南宫忆仁便成了南宫仲迟最不喜欢的儿子,施车国人风雅,王宫中更是注重王子的修养质素的培养,专门安排艺师对其进行栽培,因此王子们的素质和才艺皆十分良好,然而,正因南宫仲迟的偏爱,南宫忆英从小受尽优越的待遇,从未受过半点磨练和辛苦,锦衣玉食,珠环翠围,因此反而成了众王子中质素最愚劣之人,按照施车国的惯例,老国主会在自己最后的日子,将国主之位亲口传给既定的储君,然而,在南宫仲迟最后的那段日子中,不知为何竟忽然改变了对南宫忆英的态度,不再对他溺爱宠惯,反而有些疏远起來,不但闭口不提传位给南宫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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