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12)

:“你胡说!少自以为是了,你算什么东西啊?容六早就没把你当回事了!”&am;nbs;&am;nbs;肖腾说:“这样的话,那你来找我干什么?”&am;nbs;&am;nbs;“……”&am;nbs;&am;nbs;谭密一时说不出话来,气得转身走了。&am;nbs;&am;nbs;肖腾到这岁数,基本没和人吵过架。毕竟他的原则是能动手的就不动口,能用暴力解决的绝不打嘴炮。&am;nbs;&am;nbs;难得吵一次居然大获全胜。&am;nbs;&am;nbs;他揭了谭密虚张声势的皮,其实他自己何尝又不是在虚张声势呢。&am;nbs;&am;nbs;容六甘愿雌伏于他什么的,这话若让容六听见,估计要笑掉大牙。&am;nbs;&am;nbs;他自己说着这些虚假的狂妄言语的时候,都觉得心口刺痛,犹如反复扒拉着自己的伤疤一般。&am;nbs;&am;nbs;他并不是赢家,不过整整熊孩子罢了。&am;nbs;&am;nbs;接下来的几日,容六果然没再来找他了。这是正常的反应,肖腾心想。&am;nbs;&am;nbs;但毕竟下榻的酒店别墅就在邻近,小孩子们又难免走动,完全碰不到是不可能的。他还是会零散地听见容六的名字,甚至容六的声音。&am;nbs;&am;nbs;这让肖腾非常的烦躁。钝刀割肉不过如此。&am;nbs;&am;nbs;其实有那么一些瞬间,他也会想屈从于自己的本能,什么都不管不顾地,接受青年给予的哪怕任何一点示好。反正也就这么短短几天而已,今朝有酒今朝醉,哪怕当是美梦一场都好。&am;nbs;&am;nbs;但那和饮鸩止渴有什么分别呢。&am;nbs;&am;nbs;他从来不是那么潇洒的人,他很清醒理智,所以绝不会纵容自己。&am;nbs;&am;nbs;只是,有些东西真是,哪怕知道有毒,也难以让自己不去想。&am;nbs;&am;nbs;他也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咬紧牙关想上一想罢了。&am;nbs;&am;nbs;肖腾的这个以放松为目标的长假过得非常不愉快,也根本不放松。他又陷进那种无法自制的坏情绪里了,连带肖家上下都笼罩在低气压里。&am;nbs;&am;nbs;除了享有孕妇特权的柳凝还在坦荡荡地大吃大喝之外,其他人都有些束手束脚,肖紫肖隐也不敢过去找容六父女玩了。&am;nbs;&am;nbs;然而还是有特例的。&am;nbs;&am;nbs;谭密就很好地演绎了什么叫初生牛犊不怕虎,在肖腾那吃了瘪之后,他居然还敢继续登门拜访,而且若无其事,笑容可掬。&am;nbs;&am;nbs;这日阴天,空中多是厚厚的云层,毒辣的日光被遮蔽之后,室外总算有了舒缓的清新之感。柳凝跟孩子们出去看寺庙玩猴子了,肖腾自己在池畔的躺椅上读一本他许久都没能看得完的哲学书,力求专注,平心静气。&am;nbs;&am;nbs;谭密也在旁边的椅子上坐着,甚是大方,好像他压根就没跟肖腾冲突过似的。&am;nbs;&am;nbs;肖腾并不特意驱赶他。小孩子而已,他不和这种孩子置气。&am;nbs;&am;nbs;然后谭密在那十分自在地喝起啤酒来了。&am;nbs;&am;nbs;肖腾不由看了他一眼,谭密做无辜状:“我无聊嘛。你又不跟我说话。”&am;nbs;&am;nbs;肖腾皱眉:“那你还不跟他们出去?”&am;nbs;&am;nbs;明知无聊还何苦在这待着。&am;nbs;&am;nbs;谭密道:“都玩过了,没什么意思。”&am;nbs;&am;nbs;肖腾就不再搭理他了。&am;nbs;&am;nbs;谭密看着他,眼神闪烁不定。&am;nbs;&am;nbs;“大叔,我现在觉得你挺有意思啊。”&am;nbs;&am;nbs;肖腾有点意外,不在于少年说话的内容,而在于那口气。还没有人敢用这种类似挑逗的口气跟他说话。&am;nbs;&am;nbs;肖腾放下书,皱起眉。&am;nbs;&am;nbs;少年说:“喂,你有没有考虑过。”&am;nbs;&am;nbs;“什么?”&am;nbs;&am;nbs;“其实我比容六年轻,也比他长得好看。方方面面我并不比他差的。”&am;nbs;&am;nbs;“……”&am;nbs;&am;nbs;肖腾简直无言以对。他真是不懂这些年轻人在想什么。&am;nbs;&am;nbs;见他不回应,谭密突然欺身过来,抓住了他的手。&am;nbs;&am;nbs;肖腾看了他一眼:“干什么?”&am;nbs;&am;nbs;少年的掌心滚烫,是种血气方刚的热度。&am;nbs;&am;nbs;谭密笑道:“你手怎么这么凉。”&am;nbs;&am;nbs;“????”&am;nbs;&am;nbs;谭密微微眯起眼睛:“刚好,我酒喝多了,现在热得很。”&am;nbs;&am;nbs;“???”&am;nbs;&am;nbs;少年加大了手上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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