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九千岁大怒!(1/2)

朱由检告辞了皇帝,坐上轿子,看着手里的五千两银票,心里不由得思索。

这天启皇帝在历史上是一个有名的文盲皇帝,对他的骂名可谓是不绝于耳,可由自己这亲身经历来看,这似乎不像是这么一回事。他除了任用了魏忠贤等阉党以外,也没有什么过于出格的荒唐事情。

至于这个不理朝政,这个在明朝并不是什么特别的稀罕事,相对于他的祖父和曾祖父,曾曾祖父十几年,二十几年不上朝,区区的七年算不得什么。

毕竟这内阁的设立就是代皇帝行使职权,嘉靖和万历这种几十年都不上朝的天子执政国家近百年,明朝这个国家机器还不是照样运转吗?

说他荒唐,昏君。

但在他的任内却无一起农民起义,老百姓们除了骂一骂阉党祸乱朝纲也没什么事。万历年间起兵做乱的后金也没有打进山海关内,这因何招来的不世骂名呢?

倒是这厉精图治一心想要中兴大明的崇祯皇帝最后却做了这亡国之君。

有人说说这明亡实亡于天启,这倒不一定,归根到底明朝政局混乱的原因还是要归于朝堂上的党争!

这党争是历朝都有,从汉代的外戚与宦官之间的争斗一直到明朝的外臣与阉党的激斗。党争延续了千年,尤其是明朝这党争是最为的严重!

人才的任用取决于皇帝本人,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党争可谓是由皇帝一手提起。明君可以合理的处理这大臣们党争之间的矛盾,昏君可以被党争利用。

可这明君总共才会有多少呢?一直到明朝灭亡以后,这场延续了两百多年的争斗方才尘埃落定。

所以明亡之责不在天启,而在党争!

这党争之间的如何变通,却取决于皇帝。想通了这些其中的关键,朱由检将银票揣进了怀里。

车轿在信王府的大门口停了下来,一直在门口站着的徐应元上前将轿帘掀开,将车上的朱由检扶了下来。

满脸堆笑。

“小王爷第一天上朝,不知道这朝堂热不热闹,不妨和咱家说叨说叨,让咱也长长见识?”

朱由检任他扶着,面无表情说道。

“那有什么热闹的地方,不就是一群半老头子们在一起你骂我,我骂你的地方,那有什么有意思可言,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在王府里睡觉来的舒服呢!”

朱由检转过头来又问。“你一个太监打听这个作甚?难不成你也想做个八千岁?”

一听这个,徐应元脸色都变了,连忙的道。“哎呦喂!王爷,这话可说不得,若是被那些东厂的腿子们听了去,奴才的这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哼!谅你也不敢!我饿了,我要吃饭。这钱拿去,拿出五十两来改善一下今年的伙食,剩下的钱给我换成三千两的银票,我等着要用!”

朱由检从怀里将银票交给徐应元,徐应元拿着钱顿时脸上乐来了花,王府已经好久都没有见过这么大面值的银票了!

等朱由检吃完饭后,都已经是下午了,他沐浴一番后舒服的躺在床上。

拿起一个木头雕成的威武大将军,这是在离开皇宫的时候,天启皇帝送给他的一件完工作品。

这人物雕刻的是栩栩如生,活灵活现,脸上的表情是悲是喜都看得出来,比之前送的那一个好多了。

“呵呵,看来这手艺已经到了一个大师级别的程度了,真不愧是鲁班的好徒弟!”

朱由检笑了笑,随手将他放在了床头,美美的睡了一个午觉……

“可恶!混蛋!不得好死!”

魏忠贤在家中气急败坏的将家里摆的瓷碗,瓷碟,瓷瓶儿全都给砸了一个粉碎!

下人们乖乖的跪在堂下,没有一个敢抬起头来看上一眼的,生怕魏忠贤将火气撒到自己的头上。

“该死的……简直是……要气死咱家了!”

也许是抱不动那张花梨木长雕刻二龙戏珠案,也许是累了,魏忠贤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嘴里还恶狠狠的骂着。“高攀龙!小小不入流的一个二品的御史言官而已,竟然敢公然的和本九千岁作对!我啐!不照量照量自己几斤几两!真是气煞我也!”

“九千岁息怒,喝杯热茶消消火。”

一个太监端着热茶递到魏忠贤的面前。讨好的将茶水吹凉。

魏忠贤气的发抖的手将茶杯端了起来,看着这个小太监一脸的笑容,怎么看都感觉不顺眼。

一把将茶杯摔在了他的脸上,连茶带水的全都砸在了小太监的脸上,鼻血都流出来了,没想到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赶紧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

“九千岁息怒,奴才错了!”

魏忠贤一脚踢在他的肩头上,将他踢倒在地。

“来人,给我拖出去打!给我狠狠地打!”

高攀龙他们在朱由检的求情下,送到了刑部去,虽说他在六部都有人手,但是这唯独刑部掌握在东林党的手里,回来后才寻思过来自己今天可能是被朱由检被摆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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