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辩诊(1/2)
天晚上码字比较快,码了六千字,呵呵,明天大概还会晚上发,上午悠歌到去研究生体检,估计又得折腾一天,唉,各种折腾……
不过,郁欢虽然头大,也没有表现出丝毫惧意,反倒给了那太医司马一个大大的笑容,规规矩矩地行礼道:“大人好!”
就这三字?太医司马明显有些不高兴,听了郁欢的问候却是哭笑不得,暗笑又是个民间来的,一点规矩都不懂,便也没有在意,摆摆手道:“既然殿下让你来的,你便替太皇太后看诊一回,不过事先说好,可不许动什么歪脑筋!”
能动什么歪脑筋?躲还来不及,难不成我脑子坏了,上赶着讨你的嫌?郁欢腹诽一番,面上却依旧笑容恬淡,很好地诠释了淑女之风,医家涵养。
郁欢依言上前,来到萧氏的床榻边,先是仔细观面,又看了手心,接着便静心沉目把脉,一旁的陈嬷嬷只觉得这姑子煞有介事,倒真有一些医家风范,遂也将信将疑起来,盯得越发仔细。
刘义隆静静立在郁欢一旁,神色淡然,只有太医司马一脸悍然,一双眼珠转来转去,也不知他在想什么,接下来又如何对付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医女。
历来女医都不为人重视,便是太医署也分三六九等,况且本朝承继前晋,自然对门阀族第极为看重,尤其这样一个小医女,若不是因生计所迫·如何会抛头露面自甘贱役,操持这行医营生?因此在太医司马心中,先入为主地便为郁欢定了身份,对她的态度好得起来才怪!
郁欢不知他此刻的龌龊心思,把脉半晌之后,才收回手去,却没有立即起身说话。
刘义隆挑眉看向她,没有催促,只等着她轻呼一气·自己道来。
郁欢心中矛盾十分,适才探脉诊断,心中已是了然,只是不知该不该说,又如何说,说了定会得罪面前这个瘟神太医司马,估计连带着太医署诸人都不会给她好颜色;不说又过不去自己心理那道坎,为人医者,理当看病医人,救死扶伤·只是关乎自己性命之事,总会有所顾虑。
她回看刘义隆,心知这位定然胸有千壑,别看事事不争,恰因为他懂得藏拙隐晦,才会有后来的龙腾一跃,那么,既然是他将自己请来的,自然要先问问他的意思$果他将自己推出去,再拉了自己当背家·可就是自己有眼无珠,晦气到家了。
如果一切有他做靠山,自然不同·不管她诊断如何,得不得别人认同,最起码有这位皇子贵王迸她,也就不会有性命之尤。
这一番思来想去,道是不短时间,也不过是电转闪念一瞬间而已,刘义隆看着她,见她神色有异·知她定是有所顾虑·便主动开口道:“如何?”
见郁欢仍旧一副思索的样子,随即又出口道:“你且如实说来·凡事有本王为你作主。”
直到得了他这句话,郁欢心中一块大石才蓦地落下·不过面上仍旧现出为难之色,言辞闪烁道:“回殿下,郁柔还需问陈嬷嬷一些话。”
“你且问罢!嬷嬷是皇祖母自年轻时就跟着的,比谁都了解情况,想必嬷嬷定会知无不答!”刘义隆说着话,目光却投注到陈嬷嬷身上,笑着看她。
陈嬷嬷活了数十年,也是个成精的人物,不然也不会随萧文寿一路行来,颇得萧氏信任不说,私下里更是将她视作姐妹一般,为她置地建宅,只恐将来自己归去,她老无所依。
见刘义隆把话头抛给自己,陈嬷嬷也承了这个情,赶着话笑道:“女郎尽管问来。”
“嬷嬷可知太皇太后平时吃些什么?”郁欢也不客气,直接问道。
“太皇太后吃喝上倒没有太多讲究,只是一年间得过风寒,自那以后食量渐少,每每用膳时,只说堵得慌,吃两口便放了箸,至于吃的东西,什么都有,不过先前爱吃的肉糜鱼脍,已经许久没有碰了,近来只吃一些素菜和清粥。”陈嬷嬷答得也快,显然对萧文寿的起居饮食都十分了解。
“那太皇太后是不是经常感到胸闷憋气,背部发胀,还会困盹多睡,不时有头旬症?”
这一问,却让陈嬷嬷想了一想,随即答了一个“是”。
“太皇太后说没说过自己口干不欲饮水,且饮后越发干渴?或者,太皇太后有没有经常惊悸,抑郁不快,言出泪下的情况?”郁欢继续问道。
“嗯,这倒是,自从先皇病疾甚笃,太皇太后便经澄中惊醒,又时常会说起年轻时候的事来,每每去看过先皇之后,来便是茶饭不思,有几回泪流不止,谁都劝不住。”陈嬷●说起这个来,也作欲哭状,带了泣音。
话问到这里,郁欢就没有再问。
却引得太医司马惊疑不定,死死盯着郁欢,目光却是冰冷倨傲,十分锐利。
刘义隆听得这一番话,也隐隐猜到大概,便先郁欢出口道:“皇祖母可是有什么隐疾?”
郁欢犹豫再三,心中斗争不已,先前她问陈嬷嬷这些话并不是无的放矢,只是借由此来增加这些人的信任,也为即将出口的话做些准备。
主意既定,她便也显得从容了一些,道:“回殿下,太皇太后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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