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宁闺房(1/2)
见余夫人这样想念余宁, 齐舒志觉得两家这么近,闲来无事也能多走动走动。
余夫人有些意动, 又有些担心,总觉得嫁出去的女儿常常往娘家跑传出去不好听。她若是经常往女儿婆家跑,又怕让人觉得她是不放心女儿在婆家一样。齐舒志就劝, 说母亲杨氏不怎么出门,在家颇感无聊,正需要岳母时常走动多说说话。
余夫人一听就很高兴,觉得这个女婿真是善解人意, 非要去厨房亲手给齐舒志做个拿手菜。
齐舒志只有接受, 岳母刚走就从后边转出两个人来。这两个人看样子是对母女,其中一个就是齐舒志之前见过的难过表妹,那个中年妇人应该就是余宁的表姨了。
“哎哟, 是宁儿回来啦!”余宁她表姨牵着女儿的手笑容满面的就过来了, 上下打量了余宁两眼就道:“这成了国公夫人就是不一样了, 瞧这气派,女儿啊你可得好好学学。”
气氛瞬间就有点尴尬,余宁有国公夫人的气派,你女儿学什么?难不成也想做国公夫人吗?
齐舒志不好表示什么,悄悄瞧了自己媳妇一眼, 只见余宁面上带笑, 但这笑容底下有点脸黑。表妹走过来,一副怯生生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微微屈膝,道:“表姐, 姐夫。”
她这个样子让齐舒志产生了一种自己对她做过什么过分事情的错觉,于是尴尬的笑了笑,对余宁道:“还没见过你从前的闺房呢,快带为夫去看看。”
余宁嘴角一勾,拉着齐舒志就走了,只留下岳父与表姨母女俩在原地不知所措。余相想了想,转身踱步一副老夫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的样子,往书房方向去了。
余宁虽然出嫁,但她的闺房与从前并没有什么区别。身处闺房之中,齐舒志还能嗅到余宁身上特有的香气。他提起了刚才的表姨母女,“难道她们就要一直住在余家吗?”
余宁在屋子里推开窗户,只不过离开了两天,再回到这个住了十几年的地方,竟然有种很奇妙的感觉。余宁道:“自从陛下给我们赐婚之后,表姨就常常在我母亲面前念叨,说让我母亲给表妹说一门好亲事呢。”
“那怎么还没定下来?莫非是岳母不愿意?”
“哪是母亲不愿意,母亲巴不得她们快点走。”余宁转身背靠着窗户道:“只是我那表姨父生前只是个地方六品官,我娘在京城往来的夫人们,家里至少都有个四品以上的官员。看在我爹的面子上,倒有几位夫人愿意看看表妹,她们倒没说什么呢,表妹就不愿意了。”
齐舒志:“怎么不愿意?”
“嗯……原先只是说不喜欢。”余宁看了一眼齐舒志,之后道:“后来皇上给我们赐婚后,表姨就说都是一家人,我就能加入国公府做国公夫人,她女儿也不能太差了。”
这齐舒志就不好说什么了,毕竟是人家的事。他一偏头瞥见房间的地上放着个白瓷缸子,里头插放了不少画卷。就随手抽出来一幅,余宁瞧见了立刻两眼一瞪,“别……”
齐舒志已经打开了,画卷上画着个是个正在爬树的少年,他默默看了一会儿,余宁一惊羞的捂着脸了。齐舒志摸了摸这画纸,一本正经的道:“从这画的颜色来看,再从纸质来看,这画至少也有两三年了吧?”
余宁捂着脸不说话,齐舒志一手拿画一手摸着下巴,摇头道:“啧啧,想不到想不到,有人居然从好几年前就惦记着我了。这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这话说的一点没错,这贼果然得手了……”
“哼!”余宁一把将画夺过来,“还给我。”
齐舒志笑着又抽出一幅画,余宁急的原地直蹦,“你不许动!”
她不让动,齐舒志就非动,这幅画竟是一副他临窗而立的画,瞧这场景似乎是在五车书店里。
“啧啧啧……”齐舒志道:“果然是蓄谋已久,果然是处心积虑啊……”
余宁气急,扑过去就要抓他手里的画。齐舒志坏得很,仗着自己腿长,绕着桌子跑。余宁哪里抓得住这只跳腾的大猴子,不过后来她冷静下来了。故意脚下一绊,哎哟一声就往前扑了出去。
齐舒志立刻回头伸手捞住了余宁,余宁趁机一把抱住齐舒志的脖子,得意洋洋的说,“哼,可被我抓住了吧!”
看着这样的余宁,齐舒志放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道:“我不是早就被你抓在手心了吗?”
手上一使劲就将余宁抱了起来,齐舒志将余宁抱到床上,手在她身上到处摸了摸,“可有哪里摔着了?”
余宁靠在他怀里,轻声道:“我故意的呢,没摔着。”
齐舒志低着头,只看见余宁秀美的侧脸和衣领里若隐若现的锁骨,心中感慨男人就是男人。他放在余宁腰上的手渐渐往上,在余宁的衣领处轻轻磨蹭,脸贴在余宁的头发上,道:“你都已经出嫁了,岳母还留着你的床呢。”
余宁道:“就不许我回娘家住住吗?”
“许,许,谁敢不许?”他话锋一转道:“不公平。”
余宁:“怎么?”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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