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56)(2/12)

着铁路和汽车的兴起,渐渐趋于荒废。一年前办世博会的时候,米兰重新整治了运河,使它成为了一个无以伦比的休闲场所。

更妙的是,这个新生的运河区白天普普通通,夜生活却格外地丰富多彩。

——如果郑智雍和李泰民痛痛快快地玩一场,节目组剪辑时又不是非常狠心的话,一趟运河之行播个五六期是绰绰有余的。

“哇——”

天色渐暗,华灯初上,黄光灯温暖的灯光映在静静流淌的河水上。运河两岸五颜六色的建筑里住着各具特色的酒吧、餐厅、独立设计师开的小店,此时正在摆放露天座椅。流浪艺人自弹自唱,画家在角落里撑起画板临摹眼前的景象,米兰的年轻人们结束了工作,用啤酒与聚会舒缓紧绷的神经。

这可超出了李泰民原本的期待:“我都不知道米兰有这样的地方。”他印象里除了走秀这个他刚刚干完的工作,对米兰的印象就是大教堂,大教堂,以及大教堂。

“我原先也不知道的,这里原本废弃了,去年才修缮过,看起来比我想象中好一点”,郑智雍说,“可惜我们来得稍微早了,这里每个月的最后一个周末有复古集市,会有很多有意思的东西”。

“那时候没有时间啦”,李泰民今天晚上半工作半游玩地转一圈,再回酒店睡几个小时,就要起床赶飞机回韩国了,《音乐银行》的年终特辑还有他的个人舞台呢,“这里”,他看着眼前喧闹而祥和的景象,“足够了”。

他们最初是沿着运河的北岸走,南岸主要是酒吧和餐厅,而北岸主要分布着艺术工作室和店铺。但郑智雍和李泰民两个艺人的目光,最先还是被流浪艺人的自弹自唱吸引了。

——说是“流浪艺人”也不尽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喜欢而跑过来公开表演的音乐爱好者。

两个人驻足听了一会儿。“意大利语的歌”,李泰民说,“哥知道是哪首吗?”

“原本是不知道的”,郑智雍说着,拿出了如今已经成为大脑的一个重要外接设备的手机,“从歌词中间截取了一下关键词,全是很新的歌”。

“这不和弘大一样了?”新出的、受欢迎的歌曲被翻唱和翻跳。

“差不多?”

李泰民的眼珠动了动,他品味着郑智雍的表情里透出的东西,然后做出了猜测。

“哥要不要试一试?”他说,“看看你在意大利的吸引力”。

“你自己怎么不试?”

“我不会意大利语,英语都不怎么样,而且除了跳舞没有别的特长。”李泰民理所当然地说。

☆、276.花美男bromance(二)

郑智雍和李泰民都没有带乐器,但是眼前正在唱歌的街头艺人手里有一把吉他。郑智雍半意大利语半英语地解释了一下, 对方就很痛快地把吉他借了出来, 郑智雍也不是白用的, 他掏钱给人家买了杯啤酒,郑智雍自弹自唱的时候,吉他的原主人刚好可以边喝啤酒边看夜景地休息片刻。

至于要不要加上“边唱歌”这个选项, 要看郑智雍的表现如何。

郑智雍会弹吉他,当然, 由于“手残”这一特性, 他的水平一般, 所以吉他到手之后郑智雍只是试了下手感,又试了几个和弦, 到时候伴奏用。

“要唱很欢快的歌啊。”听到郑智雍试的伴奏后,李泰民说。

郑智雍笑着点了点头,他要唱的真不是什么忧伤的小情歌。

事实上, 郑智雍的开头让摄影师差点没端稳他的机器。

“我请求你们原谅,我举止不优雅也不得体,我在饭桌上总是ihone不离手……”

原谅他一个在韩国土生土长、对ra的印象始于big棒、对hi-ho的印象完全来自于《sho me the money》的摄像,想象不到郑智雍明明抱着个吉他, 一张嘴出来的却是ra的场面。

虽然郑智雍嘴里冒出来的是一大堆以“a”“o”“e”为尾音的意大利语词, 跟他来拍节目的韩国人们除了“ihone”什么都没有听懂。

“……我节省成癖, 所以在grouon上团购才能治我的毛病。”

幸好郑智雍没有从头ra到尾, 当他结束ra开始唱歌的时候, 韩国人们心头的尴尬症便一扫而空了。

郑智雍的意大利语是什么水平他们不知道, 可是弹着吉他唱着歌的样子总比弹着吉他说ra顺眼多了。

如果郑智雍知道他们的心声,一定会说,这是偏见,要不得。

“然后,你知道的,现在人们都讲究要,给生活以应有的分量。至于每一段回忆,分享它比体验它更重要,我想发帖但我没有。”

但事实是,郑智雍在唱到这里的时候,路过的人开始三三两两地驻足,李泰民扫了一眼,几乎都是年轻人,而且看起来像本地人,而不是游客。

郑智雍没有告诉他的是,他唱的意大利语歌曲相当之新潮。这首歌叫《vorrei ma non os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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