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童年的平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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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龙虾的日子是非常幸福的。母亲总是不厌其烦地把一个个剥好的虾米放进海山嘴里。每当海山回喂母亲虾米的时候,母亲不是自己过敏,就是自己吃饱了,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吃几个。

大部分吃龙虾的时候,旁边也总有一个哥哥陪在海山身边。两个人争着抢着,比赛似地吃饭,比赛似地吃虾,比赛似地练字,比赛似地做作业,连上学的时候也比赛似地跑着,看谁能先到幼儿园里。

哥哥叫宋建平,比他大两岁,属鼠,是山秀姐的独生子。他也是海山遥远童年记忆中唯一一个有血有肉、不可忘怀的伙伴。在其它记忆都已经消失在记忆混沌中的时候,唯有这哥哥却如一颗闪闪的星星,闪耀在混沌的记忆里。

建平个子比海山高半个头,国字脸型微微发福,五官端正中带有几分帅气。他不爱笑,却很负责任,平时海山就喊他平哥。由于山秀姐与英子走得较近,他们俩人玩的机会就更多了,两个孩子的年纪也相仿,很快就玩到了一起。

这时,在这乡下的猪屋里,就能看见一高一矮两个孩,穿梭在这近百米的草丛里,玩耍嬉戏。大的带着的去捉蝴蝶,去从毛茸茸的卷着的叶子里面,把正要做茧的青虫给拽出来,然后把它玩个半死。等虫子失去敏捷的爬行能力后,再运送它回到家门口的蚂蚁窝旁,找准一只蚂蚁,扔在它必经的路上。

不得不,家门口始终是他们经常玩耍的地方。因为这里有几个蚂蚁窝让他们痴迷无比。甚至哪只蚂蚁属于哪个蚁窝,他们都能大概分个清楚。

青虫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一只蚂蚁慢慢地靠近了它。蚂蚁触角一搭一搭地在青虫身上试探着,直到确定是美味的食物才逐渐放下心来。

蚂蚁这种生灵的凶悍之处也随之完全爆发出来。

蚂蚁敏捷地爬上青虫的背,在青虫身上来回爬了两圈,似在犹豫,其实它这是在踩点,找个合适的位置下口。最后它来到青虫七寸处,一口咬了下去。青虫一疼,拼命地挣扎,满地打滚,蚂蚁仍旧死死地贴在青虫背上,毫不松口。由于这是只玩废了的青虫,所以只有原地打滚的分,并不能迅速逃离。即使这样,可蚂蚁一时也拿青虫没有办法。

蚂蚁见咬不死这庞然大物,索性翻身下地,咬着他的屁股,就开始拖行起来。很难想象,一个身体比蚂蚁大几十倍的庞然大物,它居然一个人就想去拖着它回家。如果要问动物里面谁的勇气最大,野心最大,蚂蚁则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如果青虫不挣扎,这只蚂蚁是能够一步一歇地把它拖回洞里。显然青虫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处境,它拼命地扭着屁股,甚至有时还把蚂蚁甩上天去。殊不知,它越是扭动着屁股,蚂蚁越是兴奋,觉得这个活物,新鲜无比,越是想趁新鲜把青虫给带回家去。

蚂蚁也是一个果决之辈,拖行失败后,它迅速决定回家去搬援兵。因为它必须迅速,附近还有几个蚁巢的蚂蚁也在四周搜寻着食物。它必须赶在人家蚂蚁发现并抢走食物之前,搬来援兵,把食物带走。时间就是食物,食物就是生命的规则迅速地体现出来。

在蚂蚁回家搬援兵的时候,有其它蚂蚁来探寻的情况是常见的。每当这个时候,先入为主概念则主宰了海山和平哥的意识。

两个略微商量一下,就觉得这种抢食的行为是不厚道的。所以他们决定充当一回警察的角色,拿根树枝当做警棍,很简单地就把那只后来的蚂蚁给赶了开去。如果它不知天高地厚地硬是赖着不走,他们兄弟的角色也会随之升级,由警察立马升为法官,判它死刑,罪名都想好了:无赖罪。

这时平哥会出动两只指头,把它抓起来,迅速将它捻成了飞灰。然后拍拍双手后,又尽情地观看起来。当然,这种残忍的举动只出现过两次,大多数蚂蚁都会知难而退,明哲保身,这是大自然的规律。

几十秒钟后,援兵就沿着墙角飞奔而来。如果喂蚂蚁对于兄弟二人是件享受的事情,那么观看援兵到来,则是这享受的**。大自然的奇妙之处正在于,这些平时散乱的蚂蚁在这个时候居然能整齐的如同军队一般:迅速、严谨、有序、万众一心。

援兵的长龙从洞口飞出,领头的正是发现食物的那只蚂蚁。队伍里的蚂蚁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般,仿佛正唱着胜利的凯歌,在崎岖不平的草木之间拔山绕水,直奔青虫而来,暂时休息的青虫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殊不知死亡之神已经降临。

援兵的队伍也不是完全一样的体型,它们也通常会有三种体型的蚂蚁存在。一种是普通体型的工蚁,它们负责在外寻找食物,类似于侦察兵的角色;一种是体型稍大的蚂蚁,头和四肢比普通的工蚁要粗了一圈,但体型健壮和谐;还有一种是体型特别巨大的兵蚁。它巨大的头颅,与身子有些不对称,这种看上去走路都困难的蚂蚁实际上是力气最强悍的一批。

关于蚂蚁分类的知识,是后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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