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她醒来就看不见人了(1/2)
“七爷给您运了几尊佛像回来,院里摆着呢,您老人家别生气,别掺合着了。”
老太太眉头松了松,摆手让佣人烹茶,“还有什么。”
佣人说,“是全翡翠的佛像,您得好好供,难得。”
老太太哼声。
佣人探茶,温声温气,“七爷事忙,总是那么多事压着他,好多合作没解决好,京都那边又看他看得紧,他是不说,也没人会跟他分担,多累是不是,您也体谅体谅他,您就歇歇。”
“这么说,他还觉得我老了,糊涂了,多管闲事了?”老太太扭头,正等佣人如何替那逆子解释。
佣人安抚着,“七爷心里肯定不是这个意思。”
老太太头抬上天,“他就是这个意思,他嫌我多管闲事。”
“消消气,明儿您又要吃药了。”佣人道。
老太太哪能气消,“死了算,那么大个宅子,连点吵闹声都没有,谁乐意待。”
“他带走浓浓做什么。”
她醒来就看不见人了,谁懂哪去。
徐特助说着,又递出手里的平板,划给尤璇看。
天生就会哄,他甚至不费时间,不用精力,就把人溜糊涂了。
闵行洲嗓音淡淡,“不必。”
闵行洲靠在门边,吞吐着烟雾,就笑了。
老太太脚步停下,满脸迷惑,“吃什么药。”
徐特助递卡摆手,保姆接过卡退了出去。
尤璇的骄傲不允许她不接这套,“要挟我?”
它正抬头仰望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它很是开心,摇着尾巴,看闵行洲时,它眼睛里亮亮的。
除非他乐意,又或者是宅里那位烧香念佛的,他才肯下三分薄面。
“给她熬点中药,她那个人体质不太行,中药温。”
“抱歉尤小姐,您先要挟的不是吗,您什么时候要挟成过他,您大概忘了最初怎么被他拉黑的吧。”
“人家要是继续上诉,你早就被骂了,给你娇的。”
女秘书点头,收起报表,掩门离开。
哦,她记得这只狗了。
老太太边去佛堂边问,“阁楼那位醒了吗,她话都不爱说了。”
“感冒药,杨医生说风变着凉。”
闵行洲弯腰捡起钢笔,抽纸巾慢条斯理擦拭,他想到那个女人,这辈子哪见过这么记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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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十三楼。
徐特助依然平静着张脸,“尤小姐,只要您进手术室,我想浓浓也能安全回到你手里。”
闵行洲埋头工作,脚边的金毛依旧是一动不动,兴致缺缺。
据说尤璇小姐管它是女儿,爱宠浓浓。
金毛不敢动了,看着那支钢笔,耷拉着脑袋趴回地毯,就没碰过一丝一毫。
佣人摇头,“没,听说半夜吃药,病了。”
“她敢不听话,我就收拾你,懂么。”
这么说,老太太可最信风水那套,“走走,理应不能怠慢。”
易鸿山都要挟不动闵行洲,他老子都要挟不动闵行洲。
试问,谁能要挟闵行洲?
那个死字,说得特别特别浅,又明显的让人听出另外一层更深厚的意思。
金毛一进总裁办,行为熟稔地走到一个角落,可是发现空寥寥,并没有它的耗子玩具。
尤璇可没忘,当初要挟他离婚,他拉黑她,第二天躲她躲得干干净净。
金毛很老实,乖乖迈步伐跟进电梯,极为熟悉这个地方。
金毛象征性哼了一声回应,半爬起来,抬起头,对着闵行洲哈气。
金毛似乎听懂,扭头沉默着哼哼,耳朵收垂得更低,估计是委屈了。
那只金毛似乎不喜欢女秘书,一个眼神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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