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君心深似海(1/7)
颜钰不明白这种心尖儿被挠得麻酥酥的感觉算什么,在他三十年的生命里,他从来没有对哪个人像现在这般上心过。
可是上心不代表他就可以容忍这个人的胡作非为,等这个蠢货醒来,他必须让他尝到后果,如果这厮还是死不悔改,那就只好将他绑起来做得他欲生欲死再说了。
这么想着,颜钰握住了那只不老实的手,摁在了自己心口。
温暖得近乎发烫的触感让颜钰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心底蔓延,他瞧着卓植那微微合上的双眼,忍不住抬手抚了抚那长长的睫毛。
浓密修长的睫毛像那俏皮的蝉翼,在他指尖不断闪躲逃避,一下一下,撩拨在他的指肚上,让他的心跟着被挠得痒痒的。
情之所起,便难自持,颜钰不知不觉间已经俯下身来,冰凉的双唇贴上了卓植火热的唇。
双唇相触,电光火石间犹如过电一般击中帝王的大脑,他轻轻闭上眼,脑中出现的是那一日在浴池中缱绻纠缠的旖旎画面。
也许是当时的水汽太重,也许怀中的人儿太诱人,颜钰恍惚间总觉得那是不小心落入凡间的仙子,让他痴迷让他发狂。
一只手不自觉地解开了卓植的衣襟,抚摸上那灼热的胸膛。
瓷实光滑的肌肤有着撩人的触感,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像是在对帝王做着下意识的邀约,不自觉间变得□□火热。
颜钰一时情迷,薄唇一路向下,吻遍卓植上半身每一寸肌肤。
梦里的卓植,意识游荡在这几日变换不断的场景之间,忽而是那风沙漫天的戈壁荒漠,忽而是那潮湿黑暗的地下水牢,忽而是暗无天日的极寒冰窖,忽而又是负气出走的滂沱大雨。
这些天来所发生的一切犹如一场被放慢了镜头的电影,一幕一幕,真实又残酷地上演着。
饥肠辘辘时,对颜钰的憎恨;囚牢困顿时,对颜钰的期盼;暗黑冰窖中,对颜钰的信任;滂沱大雨里,对颜钰的失望。
种种情绪在心间交错弥漫,叫他时而眉心紧蹙,时而嘴角微扬。
他恨颜钰,恨他不理会自己的为难之处,一味地要他生孩子。
生孩子生孩子,生什么孩子?一个男人,没有子宫,没有哺乳的机能,没有生儿育女的通道,叫他到底如何生去?
总不能让他将孩子从丁丁里尿出来,更不能从后面拉出来!颜钰他是不是傻?
对的,颜钰是傻了,颜钰是个偏执狂,只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结论,哪里听得进去他这个草民的心声。
卓植苦涩地笑笑,恍惚间又看到那个在浴池中对自己予取予夺的男人,那个男人犹如天神一般耀眼,却如同猛兽一般疯狂,一次又一次地索要,一遍又一遍地高|潮。
两世为人,所有的**体验都被这个男人夺走,他卓植还剩下些什么?
最后那点可悲的可叹的自尊么?是的,要不是被囚禁起来,也许他还会继续委曲求全,也许他的委屈求全只是因为他开始在意这个疯子一样的帝王了,否则,他找不到别的理由。
这让他很不安,睡梦中,不由得紧了紧搂着自己的臂膀,将自己蜷缩在无闻问津的角落,默默神伤。
可是耳畔不知为何总是想起颜钰的声音,那声音带着绝世罕见的柔情蜜意,在他耳根处呢喃:“美授,你真好看。”
“美授,你真可爱。”
“美授,你真诱人。”
“美授,寡人又想要你了。”
什么?卓植难以置信地看着梦中的男人,水汽弥漫中,是男人英俊到令人窒息的脸庞,男人的眼神是那么的痴迷,带着无比的自信与无上的尊贵,命令一般将他拥入怀中,上下其手,撕衣扯裤。
卓植觉得自己没救了,做个梦都是春梦,还是跟伤害自己的这个人在做春梦,他真的没救了。
可是他的身体根本由不得他,这具**就像那上好材质打造的古琴,在颜钰的指尖总是能弹奏出引人遐想令人沉沦的绝妙乐章。
热,好热,卓植不由得攀附住颜钰的双肩,情难自持地迎合着颜钰的索取。
一室旖旎,汗水湿透衾被,微弱的声音从卓植的嗓子里溢出,刺激得他身上趴着的人不由自主间更加疯狂起来。
一晌贪欢,到最后,卓植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真实地做|爱,他无法矜持,嗓子里溢出的□□声渐渐强烈,以至于大殿外的宫人们全都红着脸,默默对视一眼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时间过去了很久,久到湘云端着药碗在外面足足等了一个时辰,药凉了她只得去温,来来回回走了第五遭,才看见殿门被人从里面缓缓打开了。
背着光,湘云看不清这个帝王的面部表情,却清晰无比地感受到了帝王身上一种由内而外的满足感与天生的强大压迫力,湘云不由得屈膝行礼,颤声道:“陛……陛下……”
颜钰听到女人的声音,脸上的笑意顿时散去。
他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只见她穿着浅粉色的撒花烟罗衫,头上梳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