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 洞房花烛(2/3)
吸嗅着她身上的浓郁芳香,不时伸舌划过,引得她细微战栗,他便觉欣喜,含糊道:“不是我小心眼……”
“是我这心,呵,”他松开她耳垂,“原本就这么大,无论你做了什么,在我这儿都是顶天的大事……”他只解释了这么一句,紧接着又是一阵迫切而热烈的吻。
簌簌索索。
红裳尽解。
桃花眸子里漾着三月佳酿,都说这事儿对于男人来说是无师自通,萧佑薇像个失了魂的布娃娃,只想感叹一句:古人诚不欺我。
他迷醉地搂上纤腰,在早期略显莽撞的试探过后,愈发寻得门道,四处摸索,带出一串又一串电花儿。
萧佑薇红着脸坐起来,在他脖颈上不客气地咬了一口。
这人湿漉漉的眸子里透出委屈,下一次亲吻时便带了报复,久久不肯离开,湿润的气息盘旋不散,她察觉到肩头传来一股力道,相触的地方似是触电一般,她低叫,吃痛地对上他微露得意的眼神。
——线条柔和的肩部留下一朵高傲的红梅,她身体微倾,垂头去望那花形,梅花随之轻颤,竟是雪山之巅唯一怒放的那朵。
不过它并不孤单。
因为在此之后,它多了许多同伴。
一簇一簇红梅盛放,一浪一浪潮涌积聚,室内再无旁的生物,只有那对龙凤烛见证着这场声与色的战争。
他们的呼吸渐趋同步,她抚上心口,只觉得心尖上有只不安分的小鹿在欢蹦乱跳。
一根望不见的红线从小鹿的前腿一直延伸出去,透出她的体表,钻到这人的心窝里去,将他俩牢牢地连在一块儿,好似上辈子就该是这样亲密的距离。
她望向他的眼神里温度渐渐升高,回应越来越激烈,甚至主动够过他的手,引导着他悉心体会这场至妙的盛宴。
战火愈燃愈烈,甚至达到令门外候命的人面红耳赤的地步。
女官领着丫头们端着东西站在外面,怔然,眼神里隐有一丝苦涩,不过这情绪刚一露头就被她毫不留手地掐灭了:主子是她奢望不起的存在,好生效命自有她的荣华富贵,若敢有半丝妄想就只能是死路一条!
这个道理,前辈们已经用生命践行过了,她必须牢记。
眼角划过丫鬟们更加青春不知掩饰的小脸,除了跟随她最久的竹心、竹佩两姐妹以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透露出羡慕和少量的嫉恨,女官心下冷笑,提拔两姐妹的心思越来越重。
里面不时传出男人压抑的低吼和女子的低哼。
有几个瞬间,女官觉得,里面的人不像在做一件水乳交融的乐事,倒像是两国的君主在争占边土。
两位尊贵无比的王者势均力敌,各不相让,于是奏响了战争的旋律,他们多么想做那个胜者,又十分默契地谨守底线,战争的末尾急速转暖,君主握手言和,共享人间繁华……
女官晃了晃脑袋,听见里面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哼声,当即面露了然,给旁边的竹心递了个眼神,竹心意会,下去唤人提水,竹佩和其他丫头则跟女官站在一起,随时听候里头的差遣。
室内清淡的熏香没能盖住这股令人羞臊的气味,萧佑薇侧躺在锦被里,凤冠早被这人不知不觉地拆了出去,发髻也散了,三千青丝卷曲着散在枕上,将她嫣红的玉颜衬得愈发剔透。
如同一朵含苞的牡丹承载了玉露,恰逢怒放之时。
她倦极了,连一根手指末端都不想挪动半点,懒懒地支使着旁边那个餍足的猫儿为她倒杯茶。
陶九知身上蒸腾着白雾,眼睛紧紧盯着她,一刻也不舍得挪开,他按下再次腾起的心火,疼惜地轻吻她湿漉漉的鬓角,怕她着凉,将被子细细给她盖好,“好,马上就来。”
这一仗着实太久,桌上的茶壶早已冷透。在她警告的目光里,陶九知窃笑着捡起外袍盖住身躯,这才赤足走到门边拉开,叫了声“锦绣”。
女官恭恭敬敬地应了,垂眸等候在门外,询问是否需要些茶汤和热水。
在他这所宅子里,锦绣是最稳妥的一个丫头,她不算聪明,只能做些管理内务的活,可她很懂事,知道哪些心思是绝对不能有的。
一个做事伶俐又懂本分的下人,他很欣赏,所以提了她做宅子里最高一级的管理者。
不过今天过后,这种荣光就不能再有了。
陶九知面色淡淡,当着里间休息的女子,吩咐道:“明日将该交的都交给夫人,随身伺候吧。”
仅此一句,就将锦绣在青龙巷宅子里一人之下的地位推了个干净,重新打回原形——伺候人的丫头。
旁边的丫头们看似面无波澜,眼中却已透出了嘲笑和窃喜,猜度着怕是锦绣姑姑惹了新夫人不高兴,所以被捋了官职,往后还要放在身边,不知道会如何折辱呢!
竹佩咬着下唇,有些担忧上司未来的命运。
只有被点名的锦绣,一派淡然地行了个礼,毫不恋权地应下了,神色间一点怨怼和质疑也没有,只有心服口服的顺从。
这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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